�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仿佛他捏死的不是一个生灵，而是一只蝼蚁。

  哦不，连蝼蚁都不如。

  就好似是空气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自家小姐想要知道，玄冰心是怎么死的。

  那么这灰衣老人连这真理城中的生灵们都不会看一眼。

  双方之间，根本就没有对等可言。

  完全不像是生活在一个世界上的生灵……

  “我…我…我说！千万别杀我！”

  “是姜凌天！”

  “没错没错，就是姜凌天！”

  “我听到了，我亲耳听到了，城主许煌大人在身死之前，最后说出的话，就是姜凌天！”

  姜凌天？

  闻言，灰衣老人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

  很显然，他是听说过姜凌天的。

  琉璃月那白皙的眼眸中，也泛起了微微涟漪。

  眸光湛湛，犹如水波荡漾。

  琉璃月转头，看向了那被灰衣老人抓住的男子。

  “你确定嘛？”

  “你听到的，是姜凌天？”

  男子哪里敢犹豫，忙不待得点头。

  “是的是的。”

  “小人听得千真万确！城主大人许煌，说的就是那姜凌天！”

  “姜凌天嘛……”

  琉璃月的眉头微皱。

  灰衣老人的右手突然爆发出了恐怖的劲力。

  噗！

  男子死了。

  死状极惨，与那先前一人如出一辙。

  灰衣老人一脸厌恶，怒斥了一声。

  “愚蠢不堪，丑陋卑贱的东西。”

  “凭你，也配看我家小姐一眼。”

  “活该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