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她要弄死她，也不会有人知道。

  “做什么？你说呢？”

  “啊......唔......。”

  ......

  “听说了嘛，戴美人眼睛瞎了，脸也毁了，好惨啊。”

  “听说了呢，怎么会这么惨啊。”

  “听说是走路摔的，她身边伺候的宫女和嬷嬷，都受到惩罚了呢。”

  “那她是不是毁了？”

  “眼瞎又毁容，能不毁了吗，听说皇上都没有去看一眼。”

  张兮兮站在柱子后面，听着宫女的议论，走路都能毁容眼瞎，这什么运气啊。

  也太惨了一些。

  戴美人，听说这个嫔妃欺负过姐姐。

  落井下石的人，难怪运气不好。

  张兮兮想了一会儿就跑去找吴美人玩了。

  这件事，张婉馨也知道。

  她坐在椅子上，神色慵懒的看着面前的柳姨娘，嗤笑道，“柳姨娘，好本事。”

  柳如烟低着头，不解道，“娘娘说的什么，听不懂。”

  “没事，下去吧。”

  “是。”

  张婉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来，她怀上皇上的事，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