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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不会。”顾陌笑。

  “不对，你之前这么干过。”

  江璃噎住，干咳了一声。

  “你不要回想那些东西了，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顾陌找到了输出点，继续道。

  “你也知道那些事不好啊，那你还要做？江璃，你真的不是在欺骗自己吗？”

  江璃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她血红的眼瞳看向顾陌，二人无言对视。

  “我……有些时候，我控制不了自己。”

  江璃眸子中怀着些许愧疚，她的语调也沉静了下来。

  “我比谁都明非事理。至于我为什么要那么对你，只是我对你畸形的爱而已。”

  “它将我导向了一个错误的结局，让你我之间出现了不可复原的裂痕，而我却无力弥补。”

  江璃牵起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好吧，我知道你暂时还不能原谅我。”

  江璃叹息。

  顾陌感受着她温润冰冷的手指，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这是她自己想明白的？

  “给我个机会吧，小陌陌。”

  “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江璃此时，终于露出了一抹他熟悉的略带怀念的笑容。

  “没有，你只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