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儿脸上挂着笑容，笑容中带着得意和炫耀。

  鹿净漪连理都不理会她，就当做没听到，按下电梯内的关门按钮，隔绝了彼此的视线。

  林黎收回视线，发现盛斯砚已经走远。

  她连忙跟上他的脚步，赞叹道：“净漪姐姐今天好漂亮哦！”

  鹿净漪今天穿着一件驼色浴袍型的长款双面羊绒大衣，手中拿着限量版黑色手提包，脚上踩着黑色高跟鞋。

  再涂个烂番茄色口红，气场瞬间一米八。

  盛斯砚没说话，鹿净漪每天不都很漂亮吗？

  他不说话，林黎也不放在心上。

  跟在他身旁，小声自言自语道：“净漪姐姐其实挺好的，就是她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我，我努力想和她成为朋友……但每次都失败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盛斯砚刚好能听到，语气里的失落也不难听出。

  他开口道：“她对你没有敌意，你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林黎抬头仰望着他，“斯砚哥哥，你和净漪姐姐是不是吵架了？”

  盛斯砚沉默。

  算是吵架……吧？

  林黎：“是不是因为上次奶奶让你们回老宅的事情？那个，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劝奶奶，才会直接给净漪姐姐打电话的。”

  “你平时压力那么大，一定很累，我们却还因为这种小事让你烦心。对不起，斯砚哥哥，都怪我。”

  她接二连三说得话，让盛斯砚耳朵有点疼。

  他停下脚步，和林黎面对面而立。

  “下次奶奶再有事，就算是找鹿净漪，你也先跟我说一声，不要再直接联系她。”

  “为什么？净漪姐姐就那么讨厌我吗？”女孩儿的表情委屈极了。

  “不是讨厌你，她只是……脾气不好。”

  会生气会骂人。

  气得是他，骂得也是他。

  林黎哽咽了一下，“好，我明白了。那斯砚哥哥你快去哄哄她……哎，斯砚哥哥，你平时那么忙，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跟你闹脾气。”

  盛斯砚：“没有如果，你也不是她。”

  “嗯嗯，我知道，我没想着跟净漪姐姐比，斯砚哥哥你别误会！”

  男人语气淡漠，“没事的话就回去照顾奶奶，下次再有事你不用直接过来，电话沟通。”

  林黎胸口像是被堵住一般难受，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见他，他却无情地把她推开……

  不过还好的是，盛斯砚对谁都这样，刚才他看到鹿净漪不也像是没看到么？

  想到这里，林黎深吸一口气，扬起一个微笑跟他挥挥手，“那我先走了，就不打扰斯砚哥哥了，拜拜！”

  “嗯！”

  下班时天气还好好的，等鹿净漪饭局结束时，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饭店前台的伞已经被顾客全部借走，鹿净漪站在酒店门口的屋檐下，打算等到雨小一点再去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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