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不出年龄的女子。

  一个杜变看着有些眼熟，却又非常陌生的女子。

  眼前这个女人，才是北冥剑派第一美人吧，比起霓裳仙子她显得更成熟，更有韵味和魔力。

  她，应该就是纪阴阴的双胞胎姐妹，北冥剑派宗主的妻子纪惗惗。

  她比宁道玄还要更大一些，但此时看上去最多三十几岁而已。

  “好了，时间到了。”纪惗惗道：“杜变阁下，您不是要继承第二十一代北冥宗主吗？请跟我来！”

  霓裳仙子望着纪惗惗的背影，目光继续陷入了绝望。

  然后，两个人跟着宗主夫人纪惗惗往回走。

  霓裳仙子道：“杜变，你说这个世界上的人，有没有真的信仰？有没有真的信念？”

  杜变道：“你是指个体，还是群体？”

  霓裳仙子道：“群体。”

  “没有。”杜变道：“我的圣火教军团非常信仰我，但他们是很多个体，而不是一个真正完整的群体。我知道现在的圣火教世界，其实已经完全不信仰火神了。还有西方圣罗马帝国，早就把神灵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在的世界信仰力量。”

  霓裳道：“我们刚刚看到的那支庞大舰队，就是力量吗？”

  杜变道：“对。”

  “你知道如此，为何还来？”霓裳问道。

  杜变道：“早晚都有这么一出的，我若不来，他们也会找我。”

  ……

  北冥剑派神庙。

  依旧是一个巨大的破旧石庙，每一次北冥剑派长老会都会在这里举行，每一次都吵成一团，就差没有打起来。

  上一次，霓裳仙子发起的决议，拯救北冥先祖的预言之人杜变。

  结果，遭到了几乎所有大长老的否决。

  最后，北冥宗主宁道玄作主，将杜变扔下了世界裂隙。

  一来，算是彻底了结杜变。

  二来，是想要最终证明，北冥先祖的预言是不是真的？

  结果很惊人，北冥先祖的预言是真的，杜变真的从世界裂隙回来了。

  于是，宁道玄宗主再也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必须面对这个问题了。

  所以，整个北冥剑派大长老会成员，全部在此！

  召开一次前所未有的会。

  这次会议的议题只有一个，是否立杜变为第二十一代宗主，也就是下一代宗主，是否将那一半的《北冥大法》卷轴传给杜变。

  整个神庙，坐了整整几百人。

  不仅仅所有大长老，长老都出席。

  甚至，连北冥剑派十三岛的头目，都全部出席了。

  所以杜变看到了熟悉的大恩仇岛主何进。

  这对于北冥剑派来说，同样是非常少见的，如此大规模的会议，几乎十年才有一次。

  ……

  杜变缓缓步入了神庙的中间空地，环视四周。

  北冥宗主宁道玄站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