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小得那个,觉得窦诚无论相貌、胆识还是心性,都像极了自己,又因妻子李氏的偏心,总觉得小儿子窦诚才应该是未来的继承人。

  他本就不是什么读书人,礼节什么也只是依样画葫芦,无士人那般,对长幼之道深入人心。在他心中,他这个老子决定将东西留给谁,那是天经地义,别人没办法过问的。虽说为了窦诚的死和自作主张,他将不顾结发妻子的阻拦,将窦诚痛打了一顿,骂对方是“孽畜”,心中却对窦诚能活着回来欢喜无限。谁料窦合的同胞兄弟,同样手握军权的窦明借此对窦开发难,联合一群长老,说要让窦诚偿命。窦开自是不允,就被冠上“不惜亲弟性命,亦不关心族人,不配做族长”之名,说是焦头烂额也不为过。

  如此时刻,别说阳邑会是下一个进攻的对象,哪怕是晋阳十万火急,他都不会将最精锐得部曲和手中的骑兵调出去。当然,他也不可能不关心丢失的城墙,毕竟每个县得土地,都是他自己占了大头,那都是他的死人财产。所以,他望着唐儒,装作颇为谦逊地问:“文和,逢如此混乱之境,你说,该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