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的事，螃蟹就是不好。你知不知道螃蟹吃同类？海边有螃蟹吧，但繁殖很慢。你说为什么？”

  采儿：“是海里水太多，它是两栖动物嘛，也需要陆地！”

  有原把脸侧向建瓴：“你说，对吗？”

  建瓴：“有些道理，但也不全对。正确的答案是在海边，没有什么遮挡，螃蟹的儿孙们都被他们的父母吃掉了。”

  有原听了，将左手一拳打在建瓴肩膀上：“去去，净瞎说。多吓人！哪有那种父母！”

  建瓴：“你还别不信。网上就是这么说的。说刚出生的小螃蟹没有外壳，是软体的。老螃蟹就把它们当成了食物。后来有人就把他们引到了稻田里，有了水草阻隔，老的就吃不到了，繁殖的就快了。”

  有原：“快快，不叫这个，太可怕。”

  建瓴说：“那叫什么呢？老马？还是小马？要么就叫苍蝇！”

  采儿：“叫什么苍蝇啊，多讨厌！就叫白马王子。这个名子好！”

  有原：“不好，太奶油气。再说，我们同学白帅已经叫了。若不，就叫‘牛’吧，老黄牛或是小黄牛。”

  建瓴：“什么牛啊，都绝迹了。你看你们屯里，过去到处都是牛，还能喝到牛才挤出的鲜奶，现在满屯子里哪有牛了，连牛粪都没了。”

  采儿说：“就是嘛。人家牛奶公司嫌养牛户往奶里加东西，不收咱这里的奶了，各家都卖了，听说别的屯里在养育肥牛，也挺挣钱。”

  有原在电脑上打出了‘育肥牛’三个字。建瓴拍起了巴掌：“对，就是它，育肥牛。”

  这时有原拿出了一本书让建瓴看。建瓴看去，原来是烹饪学校的教科书《烹饪材料大全》。

  “你哪里来的？”

  “找章宜借的。”

  建瓴翻了翻：“不错。这是本刚入门的书。你要学？”

  有原：“是啊。这次饭店出事，我在想：是不是我的问题呀？想了半天，我觉得是。你想，这豆角需要多炖大炖，火轻了不行，估计每个厨师都应该知道，甚至常做饭的家庭主妇也该知道，就是不明白道理。但我不知道。这就说明我还不具备开饭店的资格。一个做生意的老板，连他的生意是什么都不知道，还会做好吗？”

  在一边听着的采儿和建瓴有些直眼，两个人对瞅了一下，立刻鼓起掌来。

  有原不管他们，继续说道：“我想从头学起。现在学食材，然后再买两本东北菜的书，一个菜一个菜的学。”

  有原继续说：“我做了好吃的菜，就请你们去品尝。”

  建瓴举起一只手：“我去品尝，先申请。”

  采儿也举了手：“我也申请。”

  “申请什么啊？”

  随着一句问话，采儿妈拿了碗筷走进来。她说：“外面没地方了，你们三个人就在屋里吃。菜准备了不少，还有熟食，自己去取。”

  三人见说，赶快关了电脑，去收拾吃喝。

  已经是晚上了。院子里的人们都喝得醉醺醺的。屋子里的三人也吃好了。有原说要回家。

  建瓴听说，也从炕上跳下来。

  “我也得走了。家里还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