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时清！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

  “我们明明已经努力了那么久。”

  “我有多爱你……那么长的感情，你怎能说忘就忘……”

  云归归叹气，脑袋枕在膝盖上，一双杏眸有些迷茫：“到底有多爱……”

  到底有多爱，才会着这种时候都念念不忘，被怨念和邪气影响了心智，让她痛苦的却是和臭狐狸的感情。

  “我怎么不能早点出现。”云归归有些挫败，要是早点出生就好了，最好也是一只小妖怪，她就可以早早守在凌时清身边。

  任何女人都不能靠近他，他只能是她的。

  凌时清进来时，就看到云归归一个人伤心着，归归是个有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的人。

  凌时清摸了摸她的头：“想什么呢。”

  “想你啊。”云归归直言不讳。

  这样耿直的话语，让凌时清笑出声，然后坐在床上。

  为了让归归开心，他没有把尾巴收起来。

  云归归亲昵地靠过去，枕在他腿上，摸着毛茸茸的尾巴：“好暖和。”

  “你不在的时候，我觉得好冷。”

  凌时清又把山洞的温度升高了些，用被子把归归裹好：“山洞里都是石头，是要比你们那里冷一些，这样有没有好点。”

  “挨着你就好一些。”云归归闭上眼睛，那些想问的话，找不到开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先问。

  “归归，我想和你解释。”凌时清先说，“凤舞和我之前确实有在一起，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我也和你说过，我和凤舞分开已经有三百年了。”

  “三百年，我都活不到那么久。”云归归忽然伤神地插话，认清这个之后，只觉得更难过。

  凌时清摸着她的头，一下一下，想抚平她的情绪。

  “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想像成一年来过。”

  “你是说，和我在一起你度日如年吗……”

  “我是说，每一秒都不会厌烦，想珍惜到每一秒。”

  云归归微微嘟嘴，眼神缓缓睁开，双颊泛红：“狐狸的话都不可信！情话说的溜溜的。”

  “我和凤舞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你不用担心，不要有任何顾虑，我喜欢的是归归。”

  云归归冷哼一声，忽然起身，手里还抓着两条尾巴。

  “怎么了？”凌时清拨开她脸旁的头发。

  “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我……”

  “凤舞那么耀眼！凤舞身材那么好！凤舞打架的时候英姿飒爽，你认识了那样的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么平凡的我！”

  云归归大喊着，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哭了，她怎么能这么差？

  “我是要你这个人，又不是要你替我打架，也不是摆着看好看的，打架有我，好看有我。”凌时清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只要在我身边，谁都比不过你。”

  霎时间，云归归更难过了：“……原来我真的没有优点。”

  “归归懂事又可爱，脑子机灵，能让我放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