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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年纪大，你还有优点？”云瑟推开他的手，刚一转身就被他再次转回来。

  墨绯禁锢住她，漆黑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深邃不见底：“现在可还会做噩梦。”

  “嗯？”云瑟眉头微挑，“做什么梦。”

  墨绯黑眸沉沉，盯着她不语。

  云瑟看他这样倒是先笑了：“没有，偶尔一次，过一过就没事了。”

  “他们不是你杀的，早已不是活生生的人，精神已被吸光，你看到的都已经是行尸走肉，只是会笑而已。”墨绯看进她的眼眸中。

  语气是少有的柔和。

  云瑟没有说话，心里却有些震惊。

  他这是，关心她？

  “你当时做的没错，如果你放过他们，会给更多人带来更多灾难，那才是错误。”

  墨绯说完身子向下倾，云瑟猛地一怔，感觉到被他握住的右手，一片冰凉。

  “你在怕我。”

  这句话，云瑟不是听过一次两次。

  “你不用否认，每次只要我靠近你，你都会握紧右手。”墨绯将她的右手握紧，神情冷傲依旧。

  近距离看着云瑟的眼睛：“你这只手，藏了什么秘密。”

  云瑟的心脏猛然漏跳几拍，她不安地轻眨睫毛，挡住了垂眸的眼眸中，透露的情绪。

  这只手的秘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不愿意告诉我。”墨绯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然后撩开她的发丝：“就连我靠近你，你的驭灵血都会有变化。”

  “我喜欢你，你不知道么。”云瑟忽然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爱慕你这件事，你忘了么。”

  这句话，让墨绯眼眸更加深沉，手里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云瑟说喜欢他。

  只是她眼底的笑，让他怀疑她话里的真假。

  云瑟已经成了熟练说谎的小骗子。

  “在你十六岁生辰之前，控制好你的情绪，别再轻易让驭灵血躁动。”墨绯冷声说着，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你昨天又取了我的血，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应该给我一些解药的线索。”云瑟可不是吃亏的主。

  他们可是说好的合作关系，他取了她的血，不给补偿就想再来一个要求。

  墨绯的手移至她的腰间，闻着她香甜的味道，他眼眸更深了。

  云瑟按住他的手，不许他再动：“想干嘛。”

  “你什么时候面对我，驭灵血不再闹腾，什么时候就是成功。”

  云瑟眉头微压，不悦地看着他。

  “今天，我帮你训练。”墨绯沉声说道，“解药的事还需要再等等。”

  云瑟牙关紧咬，暗自握拳，这个无赖剑灵！

  她手劲加大，想用力推开他的手，却触到了他的伤口。

  她力道放轻，转而拍拍他的肩膀：“起来。”

  “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