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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了算，林小姐。”李墨阳心不在焉道。

  “嗯……你看上去不太开心。”林娅茵笑了笑。

  “我以为你不会在乎这个。”李墨阳将酒杯放下。

  “说说看，李墨阳，如果我能帮你的话……”林娅茵坐到李墨阳对面的沙发上。

  “你到底为什么要来帮我？基金会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李墨阳问道。

  “我已经告诉了你多次，你是创始人计划的一部分，仅此而已。而且你不是唯一的。”林娅茵道。

  “这等于没有回答，何不告诉我创始人计划到底是什么？我到底会创造出什么？”李墨阳道。

  “人的意志和动机是内心的写照，李墨阳，你以后可能会创造出的东西，不是来自于我或基金会的命令，而是出自于你自己的意愿。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未来会发生的变化也不会是基金会所希望的。”林娅茵道。

  “更何况，我只是有可能创造出那玩意的人其中之一……”李墨阳笑道。

  “专注于你现在的目标，基金会能够协助你实现你的目的。届时，水到渠成，你到底是不是创始人，一切都会明了。”林娅茵道。

  “你们既然能观测未来，为什么不现在就看看20年的结果？”李墨阳问道。

  “观测未来可不像你说的那么自由，观测也是干涉的一种形式，你以为这种事情像电视机调频道那么简单吗？”林娅茵笑道。

  “如果到最后，我不是那个创始人，你们会怎么做？”李墨阳道。

  “除非你对我们造成了威胁，不然是不会有什么特殊手段的，顶多帮你成为这个时代最强大的灵能企业而已，基金会不会计较这种程度的资源投入和帮助。”林娅茵回答。

  “可真慷慨。”李墨阳道。

  “契约精神比任何品格都重要，我希望你和你的杀手也能这么认为。”林娅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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