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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鞍前马后地跟着走走跑跑的,都出了不少的汗。

  她便也没有再继续,回到看台帐中吃茶。

  帐中众人本是有说有笑的,她一进来,说笑声戛然而止,一时鸦雀无声。

  饶是润润这样不通人情的,也觉得她们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便也没有往她们身边凑,坐到旁边去了。

  蓁蓁有心要去给她提个醒。

  如今局面,润润应该时时跟着如意才是,这样落单就容易被当成活靶子。

  可再看南璇和南荣,都仿佛瞧不见她似的,故意忽略了润润,蓁蓁又有些担心,自己过去提醒反倒会点燃了导火线。

  她这番纠结,也被身边的朱筠洞悉了。

  两人本就是从小就来往的闺中密友,朱筠知道蓁蓁对自己家那位同父异母的姐姐有感情,但还是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这姐妹之间,在家里的时候感情如何别人管部这。可到了外面,代表的可不光是自己了。

  蓁蓁若是这样做了,那就是代表信王府和两位公主较劲了。

  润润在帐中歇了会儿脚,身上的汗也去了大半。

  吃过茶水,用过点心,看着不远处那些小贵女们眉开眼笑地说着话,她也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有些不合适,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于是便也没有继续待下去,又出去骑马了。

  她的小马驹被系在一颗大树旁,马夫和之前服侍她的宫女都在不远处的小棚子里休息。骑马的人或许只是觉得太阳有些晒,可他们这些人既感觉不到骑马的乐趣,又不像她那样只要坐着那般省力,自然觉得不太好过。

  马夫倒还好些,毕竟是男人,又常年和马作伴,之前也亲眼看过太子教润润骑马,不敢怠慢,见她出来了,便已经站起来去牵马绳了。

  那几个宫女,却是常年在行宫里待着的。

  皇帝一年就来行宫一两次,行宫常年没有正经主子,渐渐地这些宫人便都有些眼高手低。她们也都消息灵通,打听到了润润的身份,知道她是个没有强硬后台的,便不太想伺候了。润润也没让人来喊她们,她们便继续歇在棚子里没动。

  润润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熟练很多了,也不需要那么多人跟着保护了,连翘扶着她上了马,她用腿敲了一下马肚子,那小马就开始慢慢悠悠地踱步了。

  围场中的空地少有树木,晒人的很,润润就让马夫把小马驹往旁边有树荫的林间小路上牵。

  到了那小路上,有了树荫的遮蔽,日头便也不那么灼人了。

  他们刚走出一会儿,就有个宫女打扮的人从后头赶过来了,嘴里说着:“您怎么到外头来了,也没喊女婢们。”

  润润敲她有些眼生,但也没细想,反正刚才跟着自己的那五六个人她也没都仔细瞧,便回道:“里头有些晒,我在外头走一走,不会走远的,一会儿就回去。”

  那宫女‘哎’了一声,上前把她散在马背上的裙摆拾掇了一下,“那您多注意,奴婢还得回里头听候拆迁。”

  润润也没多说什么,那宫女福了福身,便转身走了。

  润润继续在林间骑马散步,当然她也是有分寸的,只是想走到小路的那一头,就再折回来。

  可她□□的小马不知道怎么了,没走一会儿突然开始有些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