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是笑意慢慢，但听得何纵背脊发麻，“这种时候别说你了，就算是路边的猫猫狗狗，能用上我也要借一爪子啊。”

  “……”

  被当做和猫猫狗狗相同战力的何纵无语，却听对方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唯一抱歉的就是……唉，你刚才说你在兼职对吗？是不是又得辞了啊……总让你辞职不好意思啊，看看能不能商量来个停薪留职一类？这事儿快的话一两个月，慢的话也就三、五年……”

  那还停薪留职个毛线，除非老板是你亲爹！

  何纵泪流满面地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区第一件事就是把存在邮箱里那用烂了的辞职信换了个日期，然后痛苦地开始整理起自己最最讨厌的交接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