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缄默
�层,哪一间,所以总是坐在车里看着那盏灯,灯亮着,我知道你还没睡,灯灭了,我才舍得走,不过有几次我在车里呆到天亮,嗯,整整一晚上。”

  有些经历不堪回首。

  他说他那段时间很痛苦,可是她又何尝不是。

  “你刚做完手术的那段时间我失眠很严重,抑郁症有复发迹象,这些周彦都知道,他怕我一个人呆久了出事,所以让我搬去他那里住,带我去医院看过,配了一些药,我也配合他的治疗。我承认那段时间我和他走得很近,但仅限于朋友或者病人,除此之外什么关系都没有。”

  “还有,那段时间我是掐着日子过的,我在台历上一天天划掉数字,我清楚知道你哪天做的手术,哪天出院,哪天开始进行复健治疗。”

  沈瓷说了很多,停了停,又苦笑:“你总说我心狠,有些事我只是不愿说出来,并不代表不在乎,还有,你躺在床上觉得生不如死的时候,或许我比你更难熬。”

  话很平淡,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到这程度,江临岸知道已是她的极限。

  “够了,足够了!”

  他伸手过去把沈瓷揽到怀里。

  “于浩这么多年还总是替我不值,我有时候也会这么想,但今天你愿意把话说出来,我觉得已经足够了。”

  若再来一次,即使她还是像当初那么“心狠”,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过去替她挡掉那一枪。

  沈瓷软绵绵地趴在江临岸肩膀上,感觉心里塞了几年的症结解开了,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手又不自觉抚上他腰间的伤口。

  “还会疼吗?”

  “嗯?”

  “就是,阴雨天气的时候会不会感觉到不适?”

  “偶尔会,但不是很严重。”

  “那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什么后遗症?”

  “嗯…”沈瓷想了想,毕竟当时江临岸腰上断了几根骨头,又动过刀,“比如你现在腰上会不会觉得使不上劲?”沈瓷只是举个例子,可江临岸突然把她从怀里扯起来,皱着眉质问:“我腰上能不能使劲你不知道?”

  沈瓷有些困惑。

  “我只是随口问问,怎么会知道!”

  “行,你不知道是吧?”江临岸好像较真了,一脸寒涔涔的严肃,随后裹着沈瓷的肩膀将她一把摁在床上。

  沈瓷惊呼:“你做什么?”

  他邪乎一笑:“让你再试试啊,看我腰上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

  于浩说他幼稚,周彦也说他幼稚,这话还真没冤枉他。

  江临岸在某些事上较真起来就跟个孩子似的,好像非要讨个“好”才肯完。

  那一轮真是把沈瓷折腾惨了,到最后她连哼都没力气哼,被江临岸翻来倒去地折腾,最后干脆趴着不动了,任由他“泄愤”,直至精疲力竭,爽了,完事了,趴沈瓷肩上喘着气问:“怎么样?…有没有后遗症?”

  沈瓷也拧,嗤笑一声:“到底…觉得不如以前好了!”

  “你…”

  他气得呀,低头就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又重又疼,再把她汗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