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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抖了吗?”

  “抖了!”

  “那你也是…”

  “我也在抖么?”

  “嗯,你也一直在抖。”

  “那怎么办?”

  江临岸笑着慢慢靠过去,一手捏着沈瓷的耳垂,一手捧起她的脸。

  “傻瓜,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办…”后半句话他说得模糊不清,因为已经含住了沈瓷的唇。

  两人互相抢夺仅剩的一点空气,纠缠,撕咬,由缓到急,直至最终双双倒在床上。

  颤抖一直没有停。

  起初是江临岸,不知是时间隔太久了,还是一切来得太突然,反正身下所触到的每一寸柔软和细腻都让他五脏六腑都涨得疼,只能靠不断喘气来维持自己的呼吸,慢慢适应,慢慢调整,等情况好转一点之后他才找回自己的节奏。

  之后是沈瓷,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紧张,急促,像是一股川流淌过身体,那么杂乱无章,又那么小心翼翼,但他很快掌握了节奏,调整过来,开始一点点舔牍。

  对,舔牍,从她的额心开始,到鼻梁,到嘴唇,脖子,再一路游离往下,沈瓷的意识便在他如此厮磨中慢慢被抽离,在一片混沌中瘫软,又在这种瘫软中渐渐丧失自己,直至最终江临岸抵达核心,那么轻轻一挑,像是把她顶入云层又往地狱推去。

  “不!”

  她像受惊的鸟儿般弓起身子,胡乱推着身上的人,但江临岸不管,摁住她两边乱推的手,誓要让她全然臣服于自己。

  这根本是一场不公平的斗争,沈瓷赢不了他的,更赢不了自己。

  她在他的“折磨”中一点点放弃了,只能拽紧拳头,任由他折腾,直至最后只剩一口气,江临岸终于完成了这场盛大的“仪式”,从下面抬起头来,再匍匐着攀上她的肩。

  “沈瓷…”

  “沈瓷!”

  他轻唤她的名字,试图把人唤醒,可身下的人白白睁着一双眼,眼中潮亮,发光,像是沉溺在某个漩涡中,漩涡转啊转,转啊转,她要么溺死,要么涅槃……

  江临岸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拍她的脸,另一只手企图松开她一直拽紧的拳头。

  “你看着我!”

  “看着我,别紧张…”

  沈瓷听到嘶哑低沉的声音,视线稍稍移过来一点,男人的眼,男人的眉,还有嘴唇上沾的那一抹晶亮,所有这些与她记忆中的温柔重合,一点点凑成那些模样。

  “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身下的女人突然笑了笑,两边手臂抬起来挽住他的脖子。

  “来…”

  “来吧!”

  如柔情邀请,江临岸仅剩的一点理智被瞬间击得粉碎。

  他垂下头狠狠抽了一口气,慢慢分开沈瓷的腿,然后不动了,随之而来的是紧张,膨胀,呼吸困难,就如同初临大战时的将士,独自站在前方,身后是蓄势待发的千军万马,就等着一声令下便冲进城门。

  沈瓷将他这番模样都看在眼里。

  他的喘息,他的痛苦,包括他额头发尖上滴下来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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