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金钱如粪土
�丁就抛了这么一个问题过来,让他毫无防备。

  沈瓷见他迟迟不回答,只是盯着自己看,又赶紧低下头去捏着高脚杯的杯沿。

  “你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也只是随口…”

  “为了你!”

  “什么?”

  “我和她离婚,是因为你。”

  “我?”

  “或者更准确来说,我和她之间…大概从认识你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没有可能。”

  离婚的时候温漪曾问过江临岸一个问题——“如果你没有认识她,我们之间是否不会变成这样?”

  他是如何回答的?走到那步田地也已经没什么可逃避,他很明确地给了答案。

  “是,如果没有她,我们之间会顺理成章。”

  顺理成章地谈恋爱,顺理成章地结婚,再顺理成章地生两个孩子然后一辈子到老。

  “但是现在没有如果,她出现了,之前所有的计划都会发生变化,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投入,等我发现自己过于投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不过没关系,我并不后悔,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他并不后悔爱这个女人,只是惋惜他作了所有努力,最后还是没能和她在一起。

  江临岸抬头定定看着沈瓷,后者闭起眼睛缓缓沉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头晕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

  “我是否……是否该愧疚?”沈瓷撑着腮帮子问。

  江临岸:“什么?”

  沈瓷:“确实是我的存在破坏了你们的关系,但是…有些事我也没办法控制!”

  江临岸立即止住:“我和温漪离婚是迟早的事,当然,当时结婚也是形势所迫,我有我的利益和企图,基于这点我知道我亏欠她很多,但是一码归一码,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两个人绑在一起演一辈子戏,她受不了,我也演不来,所以勉强熬到我爷爷去世…”

  这个沈瓷知道,她虽然人不在甬州,但是江巍去世的新闻当时在媒体上都有报道,随后不久就有记者曝出江临岸与温漪秘密办理了离婚手续的消息,之后她独自远走他国,网上也很少再有关于她的消息。

  “算了…”沈瓷抬手摸了下额头,“不说了,不想再提以前的事。”

  她又喝了几口酒,慢慢趴在了桌子上。

  那晚沈瓷到底还是喝醉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醉得不轻。好在她酒品还行,喝多了也不会发酒疯,江临岸最后把她扶进卧室,又给她脱了外面的毛衣和鞋子。

  沈瓷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这会儿倒还知道扯了被子往自己身上盖,可是盖半天大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却把整个头都罩了进去。

  江临岸怕她把自个儿闷死,几次三番帮她把被子拉下来,可是她像是犯了拧劲,就是不肯把头露出来,最后一个拉,一个扯,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江临岸也毛了,干脆用手摁住她两边肩膀。

  “别乱动,好好睡觉!”

  摁住之后沈瓷动弹不得,慢慢倒也安稳了下来,可是江临岸却渐渐意识到自己把自己逼进了雷区。

  身下女人被他脱得上身只剩一件背心了,最普通的棉质面料,却贴身柔软,而她闭着眼,微张着唇,每一口呼吸都会带动胸口曲线上下浮动,那一小段露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