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得一首好诗
颜绯红一片。

  胤禩不由地瞪他,老四极为得意地晃了两晃。于是小八不动声色,只是继续进行,待到再度将他家好四哥“伺候”到了如登天堂之际,哪儿还会再手下留情?修长手指溜到了后门……口内一吮,手上一戳!

  “啊——”

  “咳……”

  两人喘息着终于放过了对方,这一番征战下来,可谓无一人讨到了便宜。好雍正爷还有些哥子模样,缓过劲儿连忙凑上前去:“无事吧?”

  胤禩以手背遮住了口唇,留给他一个羞愤欲死表情。老四登时乐了,骤然回想起了多少年前因为掉牙而摔倒地捂住嘴幼弟,心里终究绵软下来,伸手拉开了胤禩手腕:“对不住、对不住,四哥给你清理一下。”

  孰料……不看还好,一看……

  颀长少年,衣衫半漏,肩润腰软,唇角一点白露……双颊被绯红侵染,悠长鹤目波动……老四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开,来来回回晃荡仅有两个大字:

  妖孽!!

  ◆ ◆ ◆ ◆

  漠北草原上一顶毡帐之中,心腹奴才外面看守,里面少年半阖着双眼,恰似已然睡熟。旷朗草原之上,夜晚总是有些寒凉,所以少年将锦被一直拉到了颌下,便也显得无可厚非了。

  孰能料想,那锦被之中竟另有乾坤呢?

  雍正爷从来都是记仇又小气,方才险些被弟弟采了龙菊,这会儿舒爽过后忆起旧账来,哪还能放过了造次八弟?身子往下一溜,便以锦被遮掩身型,不待胤禩有所反应,贼手已然探入了亵衣。他撩开对方胸口那层轻薄衣料,张口便吮住了被调戏了好几个年头茱萸。

  胸口两点红蕾本并不明显,却耐不住多年教导,目今轻轻触碰吮吸,便已会挺立,润泽如珍珠,色泽似红豆,小小两粒绽放视线之中,好不令人怜惜……

  听到了被子外面弟弟模模糊糊断续轻哼,雍正爷唇角勾出一抹邪性坏笑,口中不松,手指则潜入了胤禩亵裤之中。果不其然,那恰盈一握倥偬早已挺立润泽。便用中指与拇指勒住了,一面上下,一面以食指拨弄敏感之处。少年果然发出了一声颤抖低吟,雍正爷舌尖一转……

  脑袋终于被耐不住弟弟展臂揽住,甚至身下那人连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开了。

  “四哥、嘶……嗯……”

  八弟到底还是这口硬心软毛病!此生掌控了胤禩大软肋雍正爷,心里甜得似蜜,软得如绵,动作也愈发到位起来。胤禩被他引领额角盗汗,却因着这是四哥,而无限宽忍放纵,微微挺起腰身彰显着信任,却亦容易被某个浪荡家伙钻了空。

  口中转而抚慰另一只茱萸时候,剩下那只手便顺着顶起腰线圆弧,溜进了缝隙之中,胤禩微不可闻地一声叹息。

  他以为四哥听不见,却忘记了雍正爷正伏他心口上。咚、咚、咚……喘息与心跳,无所遁形。

  灵活手指便熟门熟路地潜入了幽谷,轻叩蕊心,带着方才擦帕子上白露。白露腻滑,早就被□到柔软入口很开放。

  龙菊被调戏之“仇”焉能不报?雍正爷从来都擅长隐忍折服,他人信任关口予以沉重报复。胤禩低哑惊呼了一声,后方便同时被挤入了两根指头,手指相互交叠抠弄,便一指节、一指节地往内突入……崩疼痛与舒爽边缘,交叠着报复与疼宠缠绵。

  “啊——”

  上方与前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