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脂砚斋
��一手刻章的技术,亲自给她刻了一枚田黄印。如果哪天你们听到脂砚斋的名字,一定要知道,那位大画家是我是我就是我啊。

  捷哥嘴咧得像吃了苦瓜。

  “没办法,艺术系学生闹这种笑话我还真不觉得很意外。脂砚斋,亏她想得出。”

  夏夕为曹雪芹发愁,《石头记》谁来点评?名字都被抢注了。如果每个穿越者都像丫丫这么胡搞,文学史可怎么办啊。

  捷哥大笑了一番,说“这样看来,丫丫画静琳没有太夸张地美化。”

  夏夕说,“国画和西洋画在艺术特点上完全两样,一个重写意,一个重写实。国画重气韵,素描重逼真。要论画得像,恐怕当世再没人比得上丫丫了。她标新立异,又搭上皇后这条线,出名会很快。”

  捷哥一愣,“你们俩都出名了,就剩下一个我了吗?”

  夏夕问,“你整天念书,八股文到底念得怎么样?”

  “格式和要领都掌握了,但是我不能真实地按自己的水平写啊。先生现在还拿我当蒙童看,我能把句子完整念出来他都表扬我。”

  夏夕不禁好笑,5岁,还真是难为他,不装傻不行。

  “县试在明年春天,那时我们可能已经回北京了,那边对你的实力不摸底,下场去试试吧。张爱玲说过,成名要趁早。这阵子你念书多用点心。”

  “你们俩倒是各有各的成名之道。我理工科强得也无人可比,当年化学经常考满分。可惜这里没人重视。我想过了,长大了我就进工部,当个水利专家什么的,再好好研究一下烧水泥的技术,用水泥砌坝治河。”

  夏夕点头,“我觉得挺好的,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只怕到时不由你和我决定。要是你年少成名,说不定家里就希望你当名臣,掌重权。”

  “吏部礼部我都不喜欢,太虚。我爹呆过刑部,刑部我觉得还行,可以干点具体事。兵部曾祖父不许去。户部管钱没意思,选来选去还是工部。工部职掌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相当于国家建设部了。最合我的兴趣和志向。”

  夏夕笑,“知道了。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会说的。你还怕见人吗?”

  “好多了。就像丫丫说的,迈过去了,就觉得不值一提了。我当初为了不上讲台讲题,宁可换班或者转学,那时候觉得天下最可怕者莫过于此。想想真傻。不过,北京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去刻一枚私章给丫丫,再写封信交给管家。让她先去折腾装修吧。我觉得赚钱的能力她比我强,试试吧。说不定自食其力全靠它呢。”

  “我就很不爱听你要自食其力去。你要是离开,我们家也散成碎片了,我岂不是第二个尚德恒?你就不能把姿态放积极一点,把侍琴赶走?她跟你无法竞争的。”

  “你让我跟一个不识字的丫头竞争吗?拜托你,我的自尊心不是用来开这种玩笑的。”

  捷哥气愤愤地鼓起了腮帮子,“我那位爹是真的喜欢你,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想怎样跟他直说不好吗?他是古人哎,哪里懂你这些曲曲弯弯的女权思想?”

  夏夕瞪他一眼,“我说过了,但是他还是把侍琴带走了。”

  “哦。”

  “现在侍琴是你爹的战地夫人,也许明年你就能多个庶出的弟妹。”

  “你这话里有挑拨离间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