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关于集体与个人，信仰与感情问题？”秦明又问。

  “你不懂！”韩瑛推开了一旁阳台门，斜倚门框上，斜了秦明一眼。

  “得，你把我和小宝归一类了。”秦明无奈。

  韩瑛扑哧一笑，又觉得自己现情绪，实是笑不出来，笑容很就收敛了，后化作两个字：“酒呢？”

  “你等等，我记得柜子里好像有。”秦明转身去客厅酒柜里翻找，果然找到一瓶红酒，不过质量嘛，就很一般了。

  很，他倒了两杯酒，送了过来。

  这是原味红酒，除了有点清香，喝起来还有点苦涩味道，这样味道，反而就适合韩瑛现心情，先抿了一小口，接着一饮而，然后将空杯递了过来。

  “还要！”

  秦明苦笑一声，转身去把瓶子拿了过来，给她加满，结果又是一口喝干。

  “你这样喝不行！”秦明不再给她加了。

  “我要！”韩瑛轻轻咬着嘴唇，看着他。

  “不行不行，我叫了好几瓶酒呢，得慢慢喝，你这样急着喝下去，很就醒了，到时候谁陪我喝酒？”秦明很坚持地摇头，“除非你答应我，节制一点，才能给你倒上。”

  “好嘛，我答应你！”韩瑛看了一眼他手里酒瓶，想要去抢，不过觉得自己抢不过来，只好妥协了。

  重倒上酒，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各自靠门框一面，中间夹了一个小宝，空间变得有点局促。

  “平时，你们都会做些什么？”秦明问道。

  “大部分时间，都花人际交往上，有机会，就打探一些消息。”

  “有危险吗？”

  “有时候有。比如一些敏感信息，特别是接触一些地位敏感人，或者，要用非常规手段，窃取一些东西，就得冒险。”韩瑛轻轻抿了一口酒，说道，“我们原则是，保证安全情况下，得到情报，大部分时间，还是比较好。除非上面有特殊要求。”

  “特殊要求？”

  “对啊，有时候上面会指定要求一些信息，那就得冒险了。去年为了得到一项科技资料，一个同事牺牲自己，用了美人计，接近了那个项目一个人，资料虽然拿到了，结果她却怀孕了。她跟我说，要把孩子生下来。”看着秦明无语样子，韩瑛苦笑了一下，“我们也是活生生人，也是有感情，虽然明知道不应该有这种情绪，只是，这哪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了？她还算是幸亏，近十几年，有好几名同事被发现身份，都秘密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么黑暗？他们不是有公开身份么，失踪了日本方面难道没有调查结果？”

  “这有什么用呢？被发现了，双方都他们身份，都是心知肚明，使馆这边要求调查，日本那边就给出一份人口失踪报告，应付一下就完了，反正每年日本都会有很多失踪人口。其实，他们有可能还对方手里，对方要从他们嘴里套出资料，还要合适时候，拿出来利用。比如，用来交换日本国内被发现特工。国与国之间，也就是这样。”韩瑛神色有些疲惫，“回国是我自己申请，上面已经同意了。”

  “结果这个时候，我过来，又给你安排了后一个任务？”见韩瑛点了点头，秦明拍了拍胸脯，说道，“你放心吧，我保证完完整整地把你带回去，不仅是身体，还有感情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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