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因此而动摇，使她的潜意识出现两极分化。一方面她仍坚信自己供奉的菩萨是神明；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自己受鬼怪迷惑。

  这种思想冲突在神龛遭弃置后，变得更为突出，甚至使她出现幻听。弃神之说令她惊惧万分，她极其害怕遭到弃神报复。为缓解这份恐惧，她塑造的“菩萨”以幻听向她下达指令，命令她将洁玲杀死。

  这其实是一种焦虑转嫁，她害怕弃神会对她进行报复，这份焦虑迫使她就将罪名归咎于洁玲。并假借“菩萨”之名，将对方杀死……

  “你这说法似乎也说得通……”映柳说着皱起眉头，又道：“可是以萍姨的文化水平，她有可能想出如此诡秘的杀人方式吗？”

  “嗯，正常来说是没可能，之前我推断是李老师经长时间思考才想出来。如果硬要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能说是李老师经常看犯罪类电影，萍姨耳濡目染，不知不觉间在潜意识中形成杀人方案。”溪望自嘲笑道，“当然，这个解释非常牵强。或许弃神真的存在，萍姨的所有行为都是受弃神指引。”

  “你也认为这世上有鬼神存在？”映柳面露寒色。

  溪望淡然答道：“曾经有个无神论专家到农村进行破除迷信演讲，期间一位农fu问他，我一生信佛，如果在临死前发现佛说的全是谎话，我会有损失吗？专家说好像没有。农fu又问，如果你临死前发现佛说的都是实话，你又会有什么损失？”

  尾 声

  一

  映柳于厅长办公室门前，整理了一下警服及头发才敲门入内，将弃神杀人案的调查报告jiāo给厅长，并向对方汇报：“主犯刘玉萍已承认杀害儿媳fu何洁玲，从犯李明航亦已承认协助母亲将尸体弃置，两人已经jiāo由刑侦局的前辈处理。刘玉萍虽然患有jīng神病，但鉴于她并非不能辨认自己的杀人行为，而且她亦承认20多年前，有预谋地导致丈夫死亡，对社会有一定潜在危害，不应免除她的刑事责任。”

  “报告写得不错。”厅长认真翻阅报告，“既将嫌犯口供中的鬼神之说归咎于jīng神病所致，又说清楚不能免责的理由。”

  映柳尴尬笑道：“是相前辈教我写的。”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找他接管诡案组。”厅长呼了口气又道：“之前阿慕那小子jiāo上来报告，几乎能当作鬼故事看。”

  映柳傻笑点头，随即收起笑容又道：“另外，在调查该案时，意外发现市63中教务处主任陈志东，涉嫌与该校女学生发生xing关系，而且是从该学生未满14周岁的时候开始，已经jiāo由局里的前辈作另案处理。相前辈说出于保护该学生的考虑，应该尽量避免公开她的身份，相关事宜应jiāo由其父母代为处理。”

  “嗯，做得不错，还有意外收获。”厅长将报告放到一旁，抬头向她点了下头以求嘉许，却发现对方神情纳闷，便问道：“怎么了？”

  “处理该案的前辈说，陈志东的律师认为他每次跟学生发生关系，均有给对方零花钱，相当于支付嫖资，应属嫖宿you nu罪，而非强jiān罪。”映柳气鼓鼓道，“未满14岁的小女孩哪懂得保护自己，不管是否自愿，也不管是否收取利益，反正跟她们发生了xing关系就该属强jiān罪呀！也不知道是谁想出这条脑残的嫖宿you nu罪，最高只能判15年有期徒刑，跟可以判处死刑的强jiān罪根本是两回事，这不是变相鼓励侵犯you nu吗？”

  “嗯，或许我能向人大代表反映一下你的意见。”厅长低下头继续处理其它文件。

  映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