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
��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j巴的,还是没有j巴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

  如画妒意冲上了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么个s货,居然可以忍得住。

  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上去,细细地tian着月娘的耳廓。

  月娘刚进世子府的时候,如画便已经在朱由菘的指示下,从头到脚地tian弄过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体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了。

  月娘的手狠狠抓着裙摆,她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声响。另一方面,如画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tian得她浑身战栗,几乎一瞬间,便让她的腿间濡湿泛滥。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画的咄咄人,又有些享受。

  如画看着月娘喘得越来越急,xiōng脯起伏地越来越快,更加不怀好意地将手探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说的,格外地黏湿。如画一股脑送入了三根手指,在月娘的花径中快速抽c,月娘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嗓子眼里却还是溢出了几声呻lin。

  让你再装,看你还怎么装!

  如画也是yu火焚身,紧压在月娘身侧,将高高隆起的耻骨,紧贴着月娘的大腿来回磨蹭,借以发散yx中传出的无可抑制的瘙痒。

  正在此时,不巧外间大殿上,王承恩与崇祯正好说到所谓刺客的事,崇祯便撂出那句身死族灭,挫骨扬灰的狠话。那声音那么大,无论她们如何难受,都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如画急忙推开月娘,让她如魏忠贤所教的那样,时机即已成熟,便趁着这大好机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出现。这倒不难,只要她们悄悄退出那夹壁潜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给她们引路。

  可谁知因为那段话带来的惊吓,又刚从yu罢不能的yu望中强行挣扎起来,她们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谁的裙带,便一个绊一个,一起栽倒了。薄薄的夹壁承受不了这种冲撞,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