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
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出gong,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

  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不在gong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

  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tian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是不行了。

  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luan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ji,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结果把那假东西塞进人家后t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

  客氏半是jiao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乃乃。

  魏忠贤嬉笑着,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茹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

  客氏那对乃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对20岁的美r。无论是色泽弹xing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

  又更何况是sxing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

  客氏呻lin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nǎi,整个袒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gan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人吮咂,就难受的紧。

  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茹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8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美……

  魏忠贤接过那乃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嗯…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

  客氏浪叫着,把另外一只乃子也甩了过去。

  s货,s一辈子了,还这么s。

  魏忠贤赞叹着,索xing两手一起抓拢了两只乃子,紧并在一起,全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长。只是,下边那x儿,可又受不住了。你摸摸……摸摸。

  客氏撩起长长的裙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y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gong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茹头,空出一只gan枯的手来,摸向客氏的下y。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