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

  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linlin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x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yu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y窟了,是不是?

  朱由菘举着那jīng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jīng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

  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

  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

  月娘一下子jīng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l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lang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

  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lang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lang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xiōng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