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 不知怎么的袍子都抽成了两截,虽是鞭子,可这使鞭的力道竟像是最锋利的刀子,剐在身上凌迟般的疼,因着袍子断了,他本就穿的单薄,此刻露出白色的底裤,料子轻薄的虽隔着一层,可那三角地带的凸起之物仍然坦荡的露出来。

  “再敢乱动一下我朝你的命根子抽。”萧绎翻转手腕,阴冷着一字一句咬牙说出来。

  贺天恩只觉得双股一紧,夹的更是卖力,哪里还学刚才一般胡乱的挺晃身子,一旁的裘勇盯着那物低低的嘲笑,“你这种短小之物也敢娶妻,岂不是逼的你家婆娘夜夜去外面偷汉子。”

  这种话最是羞辱男子,比那挨刀子都要疼,贺天恩气的浑身发抖,指尖都颤抖着,刚气的说出一个“你”字,一鞭子就抽上来正对准他的短小,布料被划破,里面只是微微颤动了下,但那物就是舔一下都是有感觉的,更何况是被鞭尾扫到,一股子要命的钻心疼让他差点昏厥过去,豆大的汗珠子下雨一般滴落。

  萧绎冷哼,“再多说一句话,我废了你。”

  贺天恩这下子知道他真的敢做,什么都敢做,他可不想当太监,连忙闭紧了嘴巴微微点头,万万是没想到沈婳的表哥是如此凶悍之人和他那白皙俊朗的面容反差极大,懊恼的要死,就算娶村野丑妇也不敢再去肖想沈家大小姐,只希望眼前的噩梦赶快结束。

  萧绎吩咐裘勇去马鞍的驮袋里取出纸笔,裘勇拿过来拍了拍他的脸颊,给他看。

  萧绎沉声吩咐,“写。”

  “好……好汉,让我写什么?”贺天恩话语都带了颤抖的哭腔。

  裘勇觉得自个儿笨,没想到还有更笨的,用笔杆狠戳了下他的胸口,又惹的他嗷嗷惨叫,“写忏悔书呀,写你们贺家是如何欺负沈家的?是如何想骗婚的?还有当年欠了沈家多少银子通通写清楚,保证还回来。写完了大爷就放你回家找祖母。”

  贺天恩一听能回去,什么要求都答应,赶紧就点头,裘勇将人放下来,贺天恩就像只狗一样趴在地上写,最后按了手印,也不敢直起身子,且一个劲儿磕头求饶,比在沈家门前磕的还要响亮。

  萧绎拿着忏悔书,满意的收在衣襟内,对裘勇低声吩咐了两句,就跨马离开,贺天恩看着那煞神终于走了,暗暗松下一口气,“可以送我回去了吧。”

  然而裘大将军却憨憨的笑着,两颗虎牙露出森森亮光,他双手交合,握着骨指咔咔响动,在乱葬岗这种满是白骨腐烂的尸堆里极为骇人,“贺大公子腿脚不便,我家将军体恤你,一会儿我回去喊贺家人来抬你回去。”

  贺天恩一听,大悲大喜,终于可以回去了。

  裘勇继续道:“不过的委屈你在乱葬岗躺一夜了。”说完那高大的壮臂就握住了贺天恩的腿骨,咔吧一声脆响堪堪是折断了,接着就是肩胛,再就是手肘,手腕,指骨,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没放过,便是裘勇这种体力极佳大汉都折的手腕酸了。

  而乱葬岗不断的传来凄惨的叫喊,只剩下最后一处,他的目光盯着那短小的凸起,犹犹豫豫要不要下手,将军的意思是颈下全身,军令,可那个地方他真恶心碰男人的,不过军令难为,他像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一般闭上眼睛,手上轻重不知,反正就听的咔吧一声音儿算是完成军令了,裘勇心中直犯恶心,嫌恶的将手在地上乱蹭了两下,而贺天恩伴随着苍蝇吓跑的痛呼晕死过去。

  将军说不能让他晕死,的醒着,军令,可裘勇怎么拍都拍不醒,最后只好解开腰带一泼热尿照着头浇,瞧他睁开了眼睛,他还取出平时行军时配的提神药,药劲儿狠,给他闻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