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风抓住贺暖的手松开了，说出的话语调沙哑得厉害。“是我让你失望了。我死了，你另找一个配偶，也是应该的。”

  啥？！

  贺暖伤心的表情一滞，凌风说的话他竟然听不明白！

  凌风低着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怪异的表情，说出的言语仍旧在表达着悲伤的情绪。“可为什么……你要怀孕？你不是说了，这样会让你从这个世界离开吗？为什么？你不能留下？”

  贺暖这下子明白，对方以为他是另觅新欢了。可天地可证，他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凌风的，而怀上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乌龙。

  “听着！”贺暖觉得自己必须要说明白这件事，“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凌风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茫然，像是被这句话惊住了：“我……我不是……”

  “我知道你结扎了！”贺暖显然也十分恼怒自己的这个失误，从而让他们不得不分开，“可你记得你结扎回来后，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凌风的记忆力并不差，更何况几个月前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更像是发生在昨天。他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在回来后，因为有些不舒适，贺暖有对他进行治疗。难道……？

  “难道那不是愈合伤口的作用？”凌风问出了这个问题。贺暖点头的动作都带上了凝重。

  “我后来才发现，我的能力并不是愈合，而是修复，所以……”贺暖没有把话说完，可凌风已经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但一想到这个后果竟然是自己造成的，他就无法原谅自己。

  “我的孩子……”凌风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就抓住了贺暖的双手，直视对方的眼睛道，“杀了他们，立刻！”

  “做不到。”

  “为什么？难道你想离开我吗？”

  “我不想离开你，可是这跟我的计划想得不一样。”贺暖眼睛发红的把自己得知无法杀掉孩子后的计划，全盘托出。凌风的表情越来越吓人，那张脸崩的死紧，像是随时都会产生裂痕一般。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原因。”凌风捏紧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现在的表情十分吓人。但这就是规律，谁都无法更改，不管是贺暖，还是凌远，最终都成为了这个规则的牺牲者。

  当然，贺暖也可以把两个孩子放入隧道，但那不过是才出生三天的婴儿，根本就无法活下去。贺暖身为他们的父亲，怎么忍心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可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爱人，他也无法与对方分离。

  贺暖不明白，为什么都重生了，却还是要做这样子为难的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