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针对顾氏，除了自己，她想不出还会有谁这么做。

  毕竟，他讨厌自己的前夫顾景言。

  斐漠看向云依依，又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似乎不想告诉她。

  但是，下刻，他回答她：“是。”

  云依依听后对他柔柔笑了。

  心里感动的生疼。

  她就是这么自信猜想他是为了自己。

  因为，她的自信都是他给予自己的。

  爱，就是互相给予。

  她和他亦同。

  “那这些生意和你卖画有什么关系？”她轻柔的继续问。

  斐漠爱极了依依理解自己时的温柔神情。

  “我本来已经和波利集团谈好生意，就差签约。之后，我放弃了签约，让萧梵将波利集团资料故意透露给田亚……”

  “我说过，生意一旦做成功将获益百亿、千亿，这么好的机会田亚绝对不会放过，一定想方设法也要做成这笔生意。”

  “消息是我放出去的，田亚为了和波利做生意动用各种关系，特别金钱上。现在顾氏资金短缺，已经四处再向银行贷款，五亿买一副画，顾氏要付这笔钱，很难。”

  云依依静静地看着斐漠，看他双眸里的睿智，她突然明白了。

  她之前一直没想通他既然不缺钱拍画，最后放弃是为什么？

  那时，他行为引起轩然大波，所有人都看不懂他，对他议论纷纷。

  现在，她懂他当时不急不躁的淡然，只因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运筹帷幄，果然是商界奇才。

  “然后呢？顾氏要是付不起钱，你怎么收回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