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 封后(两章)
sp; 可人到底只是人,不是神。

  许多事不是想的明白就行。

  这是她的儿子,是她心头的一块肉。

  她怎么才能当前世的一切不存在?

  终究都是经历过的。

  这辈子闯得过去吗?

  她不知道。

  刚嫁刘秀时,她还天真地想着,她要面上和他恩爱,牢牢地把控住他。

  可,怎么能划分清呢?

  戏做久了,如何能不沉沦?

  她在他面前越来越自在,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早就把要树立贤良温婉的目标忘在脑后了。

  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包容她,有时候她真的很想很想知道,他的底线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能对她这么包容?

  因为她大舅是真定王?

  可时至今日,他早就不需要借大舅的势了。

  那是正如他所说,他是真的爱慕她?

  爱慕——

  她呢喃起这个词,心下悲喜不定。

  他的确是这么说过,在娶她之前。

  但郭圣通始终不敢轻信,她宁愿相信这是他的一时新鲜。

  只是,这个新鲜劲有些久了。

  那是真爱?

  呵呵呵……

  把真爱小贵人放在哪了?

  也不知道她多漂亮。

  想想前世废后时肯定精彩的很。

  啧啧啧……

  无端废元后,还不知道朝臣们要如何劝诫呢?

  说不得,还有人要以死相逼。

  但想必是没用的。

  没想到啊,刘秀也有为红颜怒发冲冠的时候。

  她知道自己现在很酸。

  这种情绪真的不好啊,不好。

  要是当年吕后也像她这样醋意满满,只怕是斗不过戚夫人的。

  她也得收敛。

  嗯,收敛。

  无爱才是制胜法则啊!

  “呀——”

  刘疆见她一直出神,不满地大声呀了一下。

  郭圣通终于回神,她抱起他举高:“你现在怎么一天比一天脾气大?你说你是像谁呢?”

  她蹙眉想了片刻,迟疑地问羽年:“是不是有些像况儿……”

  母亲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好,只有况儿是有些脾气的。

  羽年道:“外甥像舅,婢子觉得有道理。”

  说起郭况,郭圣通也是日夜挂心。

  他现如今跟着邓禹北进长安,虽然捷报不断,虽然邓禹文韬武略是再稳妥不过的人,但她仍然担心。

  反倒是母亲,写信来时提起况儿骄傲不已。

  母亲说,她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