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认亲大戏
p;“小家伙脑子转得够快,你们就不怕我杀人夺宝?”君无忧瞬时换上柔和的表情,连语气都温和了三分。

  东方酌身子微微挡住苏闲,语气平静而笃定道:“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的师祖,不至于同我们几个小辈动手吧,即使您真要杀我们,怕是永远不会知道东皇钟在哪了!”

  “啧啧啧~小家伙们生气了不成?我只是开玩笑罢了,你们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咱们师祖徒孙不分彼此。”君无忧又变成无耻的样子,看得在场之人嘴角抽动。

  苏闲内心仰天长叹,终于知道为何天机老人与神算子养成那般诡异莫测的性格,源头原来在这呢。

  谷主见几人相谈甚欢,自动脑残地忽略空气中隐隐流动的硝烟味,凑到自家师父面前,极力发出呜呜咽咽之声,就差跪下抱住大腿哭喊:师父,徒儿在这!您好歹看看我!

  如此大的动静,饶是让人想忽略都不行,老者略微尴尬地轻咳一声,将目光落到神医谷谷主身上,抬手在他身上几处穴道拂过,淡然如水道:“徒儿,松开师父的衣角吧,你手上的泥沾到为师的衣服上了。”

  “抱歉师父,徒儿不是故意的。”谷主急忙辩解,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出声了,不由兴奋的手舞足蹈,俨然失了一谷之主的端庄派头。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好端端一个正常人,突然变成哑巴,有一腔怨气之话不能说出口,早把他憋坏了!

  苏闲冷冷瞥他一眼,眼神如刀,寒气刺骨,谷主仍对她先前的话心有余悸,打算直接嫁祸他们,解决后患之忧,遂道:“师父,师祖,东皇钟是他们从师兄们手中抢走的,不仅如此,他们还混进了我的神医谷,挑唆小女与我决裂,又趁我不注意时将几位在神医谷休息的师兄杀死,实在罪大恶极,不配为我门中之人!尤其是那戴面具的玉公子,简直心狠手辣至极,怕我说出此事,竟用毒药毒哑我,还逼迫我带他们来无忧林,幸亏我机智,一路与他们斡旋,无奈徒儿人单力薄,终是没能阻止他们来这。师父,师祖,你们可要为师兄们报仇哇。”

  说着,谷主已然声带哽咽,硬生生从眼角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以袖掩面低泣,怎一个悲字了得!

  当真是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能把贱人二字演绎得如此炉火纯青,想必谷主没少做这般无耻之事。

  “呸!老匹夫休得胡言,如今留你一命反倒多余,若非阿闲救下你女儿,你能与她吵架?若非阿闲体质特殊,早就中了你的毒,被用来血祭!若非阿闲心软,单凭你取几位同门师兄的性命,早就该在路上就把你杀了!”东方酌语气愤愤,双目圆睁,在同行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打听清楚了阿闲的经历,因而后半句谎话衔接地天衣无缝,苏闲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不过是未榨干谷主身上最后一点价值,暂且留他狗命罢了!

  容访笑容不变,却无形中让人生寒,那双凤目中风平浪静下酝酿着滔天巨浪,似乎随时准备将他拍扁,说出的话差点让谷主吐血三升,只听他慢条斯理道:“谁是玉公子?我们当中可没有姓玉的公子,在下记得在路途中谷主曾说自己有痴呆症,记忆力随年纪增长愈发不好了,阿闲还好意想帮你医治,倒不想谷主不识好人心,反咬一口,真是让人心寒,人与人之间基本的信任去哪了?”

  苏闲被一番颠倒黑白的说辞折服,不禁对二人投去佩服的目光,叹口气作受伤状,“谷主真是在我脑袋上扣了好大一盆屎啊,臭烘烘的让我很不高兴,既然你执意做那搅屎棍,让我的心情愈发不悦,我也就不给你留情面了。”

  她灿烂一笑,露出满口白牙,此刻显得格外阴森,不知何时夹在指缝的银针飞射,只见快速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