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拓跋郁律
�兄弟拓跋猗迤的儿子拓跋普根的儿子为中部可汗,同时兼任南部可汗。

  完全将已经成年的拓跋郁律遗忘。

  鲜卑大汗拓跋猗卢这一世有数个兄弟和叔父,但大汗之位只有一个。

  这拓跋普根虽得汗位,但更想坐一坐拓跋鲜卑的大单于之位,但他实力有限,就把眼睛盯上了石勒,为了取得石勒的支持。两年前,他索性将拓跋郁律当人质从盛乐送到了到襄国城当质子。

  而为了隐瞒真相,拓跋普根杀了拓跋郁律几乎所有的亲人,进而昭告整个草原,说自己意图篡夺汗位,被父亲拓跋弗的老臣救走,叛逃去了石勒哪里。

  而自己的另一个叔父,草原大单于拓跋猗卢虽然知道这些,却不闻不问,显然在所有人眼中,他之不过是一个无人在乎的可怜虫。

  从草原大汗的帐篷到襄国王者的宫殿,拓跋郁律虽然活了下来,甚至没有过丝毫反抗的举动,但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卑躬屈膝,苟且偷生的家伙。

  这样那些他母亲的忠实手下还有在他大哥死后,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是父亲旧部都无比失望。

  是,他被人不起,可这没什么不好,至少拓跋禄官已经去了天国;他的从兄拓跋普根也慢慢不再提防他;而石勒也已经撤走了一直监视他的卫士,给了他逃回盛乐改变命运的机会。

  能挺直了腰板活着不算什么,能比那些不起你的人晚死、甚至有机会将他们踩在脚下才是本事。

  今日,王烈言语逼迫吕玉,又何尝不是遂了吕玉的心思。

  而从那一刻开始,他也决心,不再苟活偷生,而是要重新做回自己——拓跋郁律。

  拓跋郁律推开门,走进屋子。

  王烈早就坐在塌上,一见拓跋郁律进屋,一咧嘴:“我是该叫你吕玉还是拓跋郁律呢”

  面对王烈这可恶的笑容,拓跋郁律只有一个感想:“装,装比,继续装比。”

  但此刻他是有求于王烈,心下更震惊于王烈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却不得不放低姿态:“王首领,我叫拓跋郁律,是索头部鲜卑族首领拓跋弗的儿子。”

  王烈其实这一嗓子也是诈他,他虽然已经肯定拓跋郁律鲜卑贵族的身份,但却并不能肯定他具体是那一人,毕竟这个时期鲜卑拓跋部涌现出的健儿着实不少。

  但王烈作为一个资深军史宅男,有一个优点就是爱分析。

  现在拓拔鲜卑的大汗拓跋猗卢,一直和晋朝的并州刺史刘琨交好,和石勒可以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更被西晋朝廷册封为代公。

  那么他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送自己的儿子去襄国城当质子。

  更何况质子一般都是弱国向强国派,现在的拓跋鲜卑骑兵十余万,只比石勒强大,怎么可能做这种丢脸的事情?

  因此,拓跋猗卢和他的几个儿子首先被王烈排除掉。

  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和拓跋猗卢有矛盾,而且拥有一定实力的拓跋部贵族了。

  思来想去,结合“吕玉”这个蹩脚的化名和他几日来的表现,那个历史上颇有建树,一心帮助西晋却被拓跋猗卢的儿媳妇所杀的拓跋郁律呼之欲出。

  但是其中具体缘由王烈却是实在想不出,和令狐艾说了几次,令狐艾也只能大概推断出是拓跋弗要勾结石勒,谋取拓跋鲜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