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

  当初的闲来一笔，如今却结出了丰硕的果实。

  西方二圣此时的处境就十分尴尬了。

  站到天道鸿钧一边，他们顶多在事后被剥夺了天地权柄，还可以做逍遥天尊。

  若是站到三清一边，他们恐怕立刻被天道鸿钧作为突破口，强行被天道收回一切神通威能。

  一经反噬，就有身死道消之厄。

  如此，西方二圣根本没得选。

  既然注定要为敌，他们当然要贯彻到底。

  为了自身阵营的胜利，无所不用其极。

  对于昔日的道友同学，他们只能抱歉了。

  若有机会，将来再去他们的墓碑前拜祭倾诉，弥补一番心中愧意吧。

  ……

  “对不起，我们是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