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申杰将她反应收在眼里，看向门口，瞧清来人，微微点了点头。

  顾恒用波澜不惊的目光扫了两人一眼，端着水杯走进来，站在饮水机前接了水又默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就...完了？

  沈茜茜眨了眨眼，总经理办公室有单独的饮水机，他干嘛跑这儿来接水啊？

  顾恒接完水，出了茶水间的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陈申杰瞧着瞪大眼睛久久未能自拔的沈茜茜，嘴角仍然噙着笑意，“茜茜。”

  “啊？”沈茜茜惊觉自己走神，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是好奇他...他...”

  “晚饭想吃什么？”

  “啊？”沈茜茜被这突然的问题问得丈二摸不着头脑，“随、随便。”

  “那好，我们去吃随便。”

  沈茜茜以为陈申杰说他们去吃随便只是说着玩儿玩儿的，可当她抬头看着头上那巨大的招牌上斗大的“随便”两个字时，她知道了，陈申杰是认真的。

  四人落座，服务员上前。

  “先生太太是第一次来吗？”

  “啊，我们不...”比沈茜茜反应更快的是陈莎莎，“他们才不是先生太太呢。”

  服务员尴尬地看着二人。

  陈申杰微微地笑，“不是第一次来了。”

  “那我先给你们上菜了。”

  “嗯。”

  待服务员退下后，沈茜茜好奇问道：“我们还没点餐呢，她上什么菜呀。”

  “这家餐厅的规矩是这样，来的人一律从招牌菜上起，端上来你觉得可以就要，觉得不行就退。”

  “那如果端上来的菜都觉得不行呢？”

  “那就退到一个菜都没有。”

  “啊？那这样岂不是很亏本？”

  陈申杰瞧她瞪大了眼睛，嘴角笑意加深了些许，“一般来说第一次来吃的人觉得新鲜不会一道菜不要，而第二次来的人则是觉得味道可以，也不会一道菜不要。”

  “对哦。”沈茜茜不好意思地笑笑，“难怪叫随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