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你就一整天不吃饭跟我这儿躺尸,掉不掉价
的,皓白的贝齿死死咬着唇瓣,绯色的唇瓣清晰的印着细白的牙印,垂下来的手紧紧捏着半晌没有发出声音,终究是低下了眼眸,动了动嘴唇,声音很低,压抑着哭腔,“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我累了。”

  以澈转身的时候没有看到他阴郁的俊脸,墨眸里翻滚着浓重的戾色,厚的让整个空间的气压都低了一度,唯独薄唇重重的呵出一个音节,森冷的仿若铺了一层寒冰。

  他没有追上去,直到那扇深色的门再次合上,便听见哗哗啦啦有什么东西被扫在地上的声音,地上,是一地的文件,还有银色的笔记本电脑,一片狼藉。

  以澈去了医院,苏浓仍然是老样子,温婉的脸庞透着苍白,但却干净,似乎根本没有被医院里浓厚的来苏水浸染,想来大约是沁姨常来的缘故吧。

  她给苏浓做了简单按摩,中间给陈茉莉打了个电话,让她找人把家里的锁换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夜空很难得的有一些星星,跟闪烁的霓虹的光影相应成辉。路上是长长的车流,还有各处足够繁华的灯光,让整个城市处处喧嚣甚至于浮华。

  到陈茉莉的住处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以澈几乎快脱力了,狠狠的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全身猛然松弛下来的神经突然衍生出一股让人发疼的疲倦,像是藏在某个地方由来已久,突然放松的时候愈发明显。

  陈茉莉在以澈旁边坐下,搁下手中的钥匙,漂亮的过分的眸子瞧着她,“你让我换的门锁我已经让换锁公司换掉了,这是新配的钥匙。”

  以澈一手搭在鬓边的太阳穴上,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眼睛酸涩的厉害,只是静静的说了声谢谢。

  陈茉莉睨着她,艳色的眸子铺着淡淡的嗤笑,“瞅你那死样儿,往那一躺装死尸那男人就回来了?”

  以澈这才勉强睁了睁眼,陈茉莉穿了件深蓝色的吊带碎花裙,冰润的肌肤在深蓝的暗色下愈显白皙,浓密的波浪卷挽了起来扎在头顶,线条干净的脖颈和妩媚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随随便便都能掀起一票直男的雄性荷尔蒙。

  以澈淡淡的瞧着旁边的陈茉莉,凉凉道,“怎么着?穿这么妖娆去把江墨北色一诱过来?”

  陈茉莉踢掉脚上的家居拖,往后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慵懒的像只高贵的猫,唇角翘起的弧度很张扬,“得了吧,你还嫌我瞧着那两只不够我心塞呢,还色一诱江墨北,我找虐呢!”

  胃里的绞痛越来越明显,搁在肚子上的手紧了紧,咬了咬牙没有接话。

  半晌没有听见以澈搭腔,陈茉莉心里想着该不是睡了吧,略疑惑的瞧了过去,便看见以澈白皙的脸蛋透着苍白,似乎有汗从额间滑落,柔白的手紧紧攥着衣服,心里惊了惊,一下子从沙发上起来,走了过去蹲在以澈身边,扯了两张抽纸递了过去,担忧的问道,“以澈,怎么样?不舒服吗?”

  以澈结果柔软的纸擦了擦额头上冒着的虚汗,强撑起了些精神,勾着唇角递给陈茉莉一个宽慰的笑容,“大概是中午到现在没吃饭饿着了,有些胃疼,不打紧。”

  “什么?”陈茉莉一听差点要炸了,明艳艳的嗓音都拔高了一度,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江墨北咬了?不就是丢个男人么,你就一整天不吃饭跟我这儿躺尸,掉不掉价?”

  嘴上一句不饶人,只是边说着还是起身去倒了杯水过来,啪的一声搁在茶几上,语气仍是火的很,“喝了,我去下碗面,等着。”

  以澈瞧着陈茉莉袅袅娜娜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眼角眉梢亦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