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劫财劫*色
��嚓”一声颈椎骨被折断后军医的脑袋耷拉下来。江海龙剥下他白大褂自己穿上,戴上口罩,朝门外扫了几眼赶快把军医尸体拖到隔壁被服库藏进一大堆被服里面。下半夜医院不收新病人一般没人领被服,但供应室却常有人要领东西,尸体留在这里容易被发现。

  鬼子医院供应室里物质摆放整齐,换药包,清创包,各类手术包,手术用孔巾,中单,大单等分放在不同的木格内。江海龙抓了几个换药包,清创包,手术包放进背包里,把背包藏在供应室暗处。他还要去偷药品,没有哪个穿白大褂的军医背着包到处跑的。

  药房设在与一间大病房相通的房间里,发药的药师正伏在桌上打瞌睡。

  江海龙小心翼翼通过病房绕开药师进入里间药库,找到二十几盒名为利多卡因,普鲁卡因的麻药与三十几盒贵重抗生素盘尼西林以及几盒止痛药塞进一个医药箱,跨上医药箱按原路返回。快要走出病房时衣服突然被人拉住吓了他一跳。

  “好痛,帮帮我”一名躺在病床上的伤员拉着他衣角求助。

  “你先吃一片撒利痛试试,如不行我待会再给你打支吗啡。”江海龙不敢在此逗留,随便抓了片药打发伤兵,头也不回离开病房。刚拐个弯就回眼瞧见走道上有几个医生朝那间病房走去,不由暗呼“好险”伤员不可能认识所有医生,但这里的整个野战医院只有一百多名医生护士,医护人员之间肯定是相互熟悉的。刚才要是慢出来几秒钟,和他们打了照面事情就糟了。

  江海龙回到供应室,把药品放进背包,正准备脱下白大褂开溜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声音显示应该只有一个人,他立即停下动作藏在门后。

  来人进门后他迅速扑上去一把抱住其身体一手捂住其嘴巴,正要痛下杀手,抱住人家身体的手却感觉到有些异常好象是摁在了两团柔软上,定睛一看,天那,自己抱住的是一个年青俊俏女护士的胸部,浓浓的杀意顿时消失。

  女护士小嘴和胸部都被人强力捂着,俏脸憋得通红,又羞又怒,两行清泪滑落鼻梁。江海龙动了恻隐之心,小声用日语说“我是名逃兵,松开你嘴巴后你不要乱叫,别逼我杀你”他知道女护士肯定认出了他不是本院医生。

  女护士大眼眨了几下表示应允。江海龙慢慢松开手后大吃一惊,啊,怎么是美惠子眼前的女护士虽然更显得年轻些,但两汪清水般的大眼,笔挺的琼鼻,醉人的樱唇,富士山一样高耸的胸部,活脱脱就是与自己有过床第之欢的美惠子小姐呀。他双眼迷惘,喊了一声“我的美惠子”大嘴便情不自禁吻向性感迷人的樱唇。

  “我是樱子,嗯”女护士刚解释半句,嘴唇已被人霸道地封住,她徒劳地挣扎几下便放弃了抵抗,任凭霸道男人疯狂地热吻,索求。

  樱子小姐一个月前还是日本九州大学医科部毕业班的学生,校方说中国战区人手紧张把她们强征到部队,她被送到了这个野战医院。所见所闻让她感到了惶恐,迷茫。上面说的是来帮助中国促进工业文明,建立大东亚共荣圈,可满眼所见是日本军人到处烧杀虏抢,伤兵在医院里津津乐道谈论的是强暴了多少妇女,砍了多少支那百姓。不光是士兵象野兽,这里的院长也象衣冠禽兽,酒后爱找年轻护士谈话,办公室常传出姐妹们凄惨无助的叫声。

  想到此樱子小姐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唉,与其迟早会便宜了猥琐院长,还不如现在从了这声音充满磁性,高大英俊的男人,就让他误会自己是他的女人吧。不从了他又能怎样自己的敏感部位正被他肆意揉搓,浑身燥热乏力,要命的是下面也已不争气的潮湿

  江海龙的大手从胸部游走到她隐秘部位时,樱子小姐樱咛一声浑身瘫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