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张大了嘴。电话这时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奇怪的号码。张陆一把就抢过去：“我来接。聂老师，聂棋圣，刚才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

  电话那头呵呵一笑：“要签名找这个手机的机主吧。他才有名呢。让他接电话。”张陆立即把手机给了马小知。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电话里问。

  “我叫马小知。”

  “真对不起啊，刚才有没有吓着你？我怕你不相信我是聂卫平，正好我认识你们杭州市政府里的一个人，就打电话过去，让他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他居然让110打了，还对我说110是公共资源，这样你才会全信。”

  “我现在信了。不知聂老师找我有什么事？”马小知问道。

  “你知道刚才和你下棋的人是谁吗？”

  “不会是李昌镐吧？”马小知开起了玩笑。

  “确实是他啊。你为我们国家争了光啊。”

  “你……你说什么？”马小知声音颤抖。

  “这次意外的比赛，主办单位出的奖金是胜者得到六百万日元。恭喜你得到了这笔奖金。另外，日本方面还委托我告诉你，你以前不是在一个日本围棋网站里下过棋吗？那些棋谱早已出版了。版费大概是九百万日元。人家一直替你存着，等你去拿呢。”

  “扑通！”

  “你怎么了？”聂卫平在电话里喊。

  一个颤抖的男声传了过来：“他幸福地晕倒了！”

  “那麻烦你等他醒了以后告诉他，日本方面想邀请他去日本访问，费用由日本方面出，你问他肯不肯去。”

  “去，去，一定去。他要不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