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不早了，他也得上班，回去晚了，安莎莉还不得发飙？</p>

  查流域和文斯民起身，一起往外走。</p>

  “两位先生，请等一下!”后面服务员叫住了他们两个。</p>

  查流域和文斯民回头，疑惑地看着服务员。</p>

  服务员跑过去，挡住二人的路，说道：“先生，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p>

  查流域和文斯民面面相觑。什么事情？能有什么事情？</p>

  服务员以为二人装聋作哑，现在吃霸王餐的人都穿得像模像样，口袋里却一毛钱都没有。服务员微笑着对二人说道：“两位先生，是不是忘记付账了？”</p>

  查流域和文斯民异口同声说道：“啊？”</p>

  查流域问服务员多少钱，服务员说，看在都是卓识的朋友的份上，打一个八折——</p>

  查流域听他磨叽，有些不耐烦，大声问道：“到底多少？”</p>

  服务员看了一下菜单，说道：“先生，一共一万二千八百块，本来是一万二千八百四十······”</p>

  “你再说一遍，多少？”查流域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p>

  服务员还是微笑，礼貌地说道：“先生，一万二千八百元。”</p>

  文斯民刚从国外回来，觉得可能是币种的问题，“请问，算的是什么台币还是——”</p>

  “先生，人民币。”服务员很确定，依然微笑。</p>

  查流域还会不相信他，接过账单一看，没错，就是这个数字。</p>

  查流域乖乖地掏钱，足足吃了一个哑巴亏。</p>

  两人离开外滩十八号，在车里，查流域一肚子的火气，卓识这个老狐狸！简直不是人，跟他玩这一招？一万多，对于卓识来说没什么，但对于上班族查流域来说，拿得出来，就一顿饭，吃得又不舒服，味觉不舒服，心里更不舒服。</p>

  “流域，没想到啊，他们豪门中人这么不厚道？那个费用，我们平摊吧？”文斯民觉得心里非常不爽。</p>

  查流域拍拍文斯民的肩膀，“谢谢啊，这次不用，下次你请客，口袋真没钱了。卓识那王八蛋真他妈的抠，工资开那么一点点，工作量多得很，进了总裁办公室，还得干业务员的活，明天我得去一趟开发区，卓识地产弄了一块地皮，有一钉子户，说是在房子里怀念故人，打死不肯离开。”</p>

  查流域说了很多内容，文斯民笑起来，他抓住一个关键词，“王八蛋”。</p>

  卓识确实是名副其实。文斯民看看查流域，问道：“兄弟，奚梦瑶还好吧？”</p>

  查流域扭头看他，不说话，只顾笑，点点头。</p>

  文斯民有些担忧，问道：“流域，她会离婚吗？如果她不想离开卓家就算了，给她一个期限。”</p>

  查流域大笑不止，“放心吧，兄弟，她迟早会离婚的，当我拿到卓识地产股份和掌控卓识地产局面的那一天，就是她离开卓家的那一天。”</p>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