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疯(二十三)
不能躲开,只有面对。

  薄柳之吸了口气,笑道,“好了,别担心了,你快躺下,我给你擦点药。”

  蔷欢一下拘束起来,脸红着摇头,“不用了姑娘,奴婢自己能行!”

  心里暖了起来,果然整个宫里,只有姑娘对她好!

  “你自己的头能转到后脑勺来吗?”薄柳之眯了她一眼,“躺好吧,你早些好起来,也可帮我多盯着点,你说是不是?”

  蔷欢咬唇,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她必须快些好起来,替姑娘防着那些居心不良的人。

  于是点点头,捏捏扭扭的趴在了床上。

  薄柳之会心笑了笑,当看到她亵裤上干涸粘贴的血块时,眼中划过歉然,往深里究,若不是她,她也不会受这份罪!

  沉默着替她清理上了药之后,让她安心养伤,之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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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

  薄柳之正扶着腰来回在房间内走动,没走一会儿,薄汗便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提袖擦了擦汗,喘息着停了下来,嘴角含笑摸了摸肚子。

  “姑娘,该用晚膳了。”柔软的嗓音突然从门口飘了过来,薄柳之嘴角的笑意微微收了些,转头看过去。

  帛书牵唇与她对视,话却是对身后端着菜肴的宫女说的,“都放在桌上吧。”

  薄柳之看着一众人将菜肴在桌上摆出了个花式才走了出去,独留下帛书一人与她对战在圆桌两端。

  所有人都出去了,帛书微微垂头,朝她走了过去,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坐到了凳子上,这才收回了手,端过米饭放在她面前,自己则执了箸子给她布菜,完了才将箸子递给了她,“姑娘请用。”

  薄柳之感觉靠近她的一半边身子都麻了,眼尾转向她,“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有人在侧,你先下去吧!”

  帛书嘴角似乎往上扬了扬,沉默的福了福身,转身撩开帘帐走了出去。

  看着她出去之后,薄柳之大松了口气,忙用手揉了揉刚才被她托着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一碰上她的时候,她就感觉手臂麻了麻,她一松手这麻意也就散了。

  双眼盯着一桌子色香俱全的佳肴,抿了抿唇,抬头取下插在头上的银钗,飞快往面前的米饭里插了进去,并没有发现异样。

  眨了眨眼,拿着银钗又往菜里插了去。

  不等她收回银钗,帘帐适时被挑了起来。

  薄柳之手一紧,抬头看去,目光不由又是一缩。

  帛书似笑非笑一手撑着帘帐,一手端着一只冒着热气的瓷碗盯着她。

  薄柳之有些尴尬,讪讪收回了手,唇瓣蠕动,竟不知该如何解释她这种行为。

  帛书走了进来,将瓷碗放在她面前,“姑娘,这是太皇太后交代熬的参汤,您趁热喝了吧!”

  “……”薄柳之咬唇,不动。

  帛书挑了挑眉,微微躬身拿起汤匙勺了一小口参汤喂进了嘴里,放下。

  又执起箸子,将她碗里的米饭和桌上的菜一一吃了个遍,淡定从容的取出腰间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