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疯(十七)
窄细,却也如记忆中的销·魂·蚀·骨,即便想肆意一回,可终究担心莽撞伤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拓跋聿忍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了跳,大掌拖住她的细长的美腿勾在腰腹上,继而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搂了起来,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白嫩,直到她身下溢出更多的动情之水,他才试探性的律·动了起来。

  “嗯唔……”薄柳之眉头锁得有些深,两条纤瘦的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两只小脚也不由随着他进出的速度而微微蜷缩着。

  渐渐尝到甜头,薄柳之情不自禁的慢慢扭动腰肢,身子也往他健硕的胸膛紧紧贴了过去。

  拓跋聿额上全是汗珠,而她的主动求索就像是一味催·情`药,激发着他身体里本就跃跃欲试的野兽,他猛地低吼了一声,双手抱住她臀·瓣,腰腹倏地沉下,全部深掩进了她温泉深处。

  深入浅出,九浅一深,满室旖旎,满面桃红。

  这场欢·爱,不似猛烈,确属温存。

  事后,拓跋聿用锦帕清理了身子,而后将她抱放在了榻上,又将自己收拾了一通,坐在床沿犹豫了下,这才脱掉长靴躺了上去,将她滑腻腻的身子勾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和额头,语气温柔,“累不累?”

  薄柳之脸一红,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脑袋往他胸口拱了拱,抱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听着他胸前蓬勃的鼓动。

  拓跋聿凤眸点点星光闪烁看着她的动作,每次欢好之后,她似乎都喜欢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慵懒的摸样惹人怜爱。

  薄唇浅浅勾了勾,长臂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绒的背脊,目光倏地放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室外传来甄镶镇静的嗓音,“皇上,热水备好了。”

  应该是早就备好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没好意思打扰。

  所以让膳房的人烧了又烧,待室内安静下来,才给送了进来。

  拓跋聿蹙了蹙眉,忙拿起她被窝下的手看了看,肿了一个包出来。

  放下金钩内的纱帐,声线微微沉了沉,“送进来!”

  “是!”甄镶推开门,垂着头端着金盆走了进来,小心放在了桌上,自觉弓身退了出去。

  拓跋聿掀开被褥走了下去,身上仅穿了件白色的亵裤,精壮的背脊落在薄柳之眼里是那么的有力量。

  这个男人明明才十七八岁,却有着一般男人所没有的强健体魄和心智。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才是十七岁。

  抿唇想着的时候,手被一抹热热的东西覆盖住,一下深入进毛孔里,让她不由缩了缩手。

  “别动!”拓跋聿瞄了她一眼,声线明显不悦。

  薄柳之愣了愣,不解的低头看他,他脸上又变成了冷冰冰的一块儿,柳眉动了动,看来这个男人又在闹别扭了。

  拓跋聿替她两只手敷了敷,又去拿了清亮祛瘀的药膏给她仔细的抹了抹。

  药膏入皮即融,还有淡淡的清凉香气,不会有粘·稠的感觉和难闻的气味。

  正想着,眼尾瞧见他站在床头凉悠悠的觑着她,嘴角抽了抽,抬头看去。

  他却在此时转了身,抓起床头凳子上的衣物套了起来,而后看也不看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