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疯(八)
才是最可贵的。

  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和她的路,还真是荆棘丛生,沿途她需披荆斩棘,才能真正走到他的身边。

  啧了声,小声嘀咕,“要是爱上普通人就好了,作孽!”

  拓跋聿耳朵动了动,接着脸就黑了,“之之,你说什么?”

  薄柳之冲他笑,“你猜!”

  拓跋聿被她干净的笑晃了眼,含笑低头。

  薄柳之挑眉,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仰头送上红唇。

  两唇柔情相接,又是一屋子的暖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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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坊小筑。

  拓跋溱搬了一只软榻放在靠门的位置,在她右侧偏上的姬澜夜正坐在琴案前专心的补着琴弦。

  拓跋溱笑嘻嘻的靠在软椅上,两条腿晃动,眯着眼睛看着姬澜夜,大言不惭,“师傅,别补了,我们一起去找一个马房从马尾巴上扯几根尾毛重做一把不就好了。”

  姬澜夜捏着琴弦的手紧了紧,忍。

  也不知道这琴弦是被谁弄断了。

  这丫头性子野得很。

  从回宫之后,足足半个月都在下雨,她闷得慌,一会儿心血来潮要给他做饭,让他在前院等着。

  好,他等着。

  结果她饭没做成,把厨房烧了!

  消停了两天,又来劲儿了。

  明明不是静心扬琴之人,非要学。

  好,作为她师傅,这琴,该教!

  哪只这丫头一点耐心也没有,他与她讲要领之际,她便不安生,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瞧瞧那个。

  正要她亲自抚琴的时候,步步错。

  他这当师傅的还没怎么样,她倒撒起了泼,胡乱弹出了一阵鬼马音符,很好,谈完之后,琴弦断了!

  他没怒,这丫头倒是气盛,指着他的琴直骂“破琴”!

  他这把琴若是破琴,全天下就没一把琴是好的!

  暗暗吸了口气,决定还是任它过去,否则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越大越没了样儿!

  拓跋溱心情好,因为师父说喜欢她之后,就没打过她屁股。

  她其实挺想念的。

  小嘴儿偷偷的笑,突地身子轻巧,飞快跑了过去,在姬澜夜脸上亲了亲,又飞快跑了回来,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翘着腿,看着殿外濛濛细雨。

  眼尾却一直注视他那边的动静。

  姬澜夜怔了怔,清透的双瞳暗藏流光,脸颊似乎残留了她唇间的馥香。

  突然就想,这琴断了就断了吧。

  他不就是喜她活泼机灵的劲儿!

  好看的唇瓣浅浅一勾,看向耳根儿都红了,偏就故作镇定的某只丫头,嗓音故意沉了沉,“小溱儿,过来!”

  拓跋溱眨了眨眼,咦了声。

  事情怎么跟她想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