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八)
�得几个字,不多。

  但是开头的“姑娘”二字,她认得。

  咬了咬唇,想来这书信原本是给姑娘的,便折好放进了怀里。

  最后看了眼向南,让人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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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镶几人刚获准回去休息,可还未及躺下便又被招进了毓秀宫。

  拓跋聿面对几人脸色是难得的严肃和阴沉,而他一旦这幅摸样,此事便与魂兰殿的某位脱不了干系。

  几人见状,虽好奇是什么事,却没人敢开口问。

  他的性子,若是心情好,便连皇帝的身份都没有,还能与他几人玩笑一二,倒跟个市井痞子无一二,倘若他心情不好,便是说什么错什么,唯有等他自己沉淀够了再开口。

  凤瞳波光黑幽,拓跋聿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沉声道,“甄镶,摆驾,去侯府!”

  “……”几人面面相觑,无解。

  甄镶转身准备。

  拓跋聿只觉得胸口有一把火不住的旸着他的脾胃,让他很不舒服,很不爽!

  他一不爽,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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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柳之是被一阵簇痛弄醒的,睁开眼的一瞬间她有片刻的恍惚,直到手臂上再次传来疼意,她痛吟了声,偏头看了眼左臂,臂弯上缠了一抹白色的纱布,布上渗出斑斑血迹。

  意识回笼,昨晚的记忆倾轧而出。

  大眼猛地一转。

  冷闫……

  呼吸一紧,她忽的坐了起来,可刚用力便感觉一股麻意蓦地涌了上来,让她一下子又跌了回去。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朝她走了来。

  薄柳之心慌了慌,紧张的转头看了过去。

  当看到来人时,瞳仁儿一缩,她穿着是普通的农妇装,看上去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疑惑的皱紧眉头,潜意识警惕道,“你是谁?”

  说话的时候,她才开始打量起她所处的位置,房间内的摆设有些陈旧,从床头可以看出门外,不时有鸡鸭的飞扑过门口,偶尔还有汉子劈柴的吼声。

  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来人朝她温和笑了笑,坐在了她的床前,“姑娘莫怕,我叫三娘。这里是邻水村,昨晚是你男人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你中了毒……”

  说着,将手中替她熬的白粥递给她,又发现她左臂受伤了,便勺了一口给她喂去,声音里有羡慕,“你男人对你真好,你身上的毒可是他一口一口给你吸出来的,”

  指了指她的左臂,“否则您这条手臂可就废了。姑娘体质偏寒,吸完毒之后又发了高烧,你男人那个紧张劲儿,险些把我们村里唯一的大夫活活吓死,直到早些时候你退了烧,他才放那大夫回去了。”

  “……”薄柳之听得云里雾里,没有吃她喂的白粥,“三娘,什么我的男人?”

  她有中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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