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零、决战!
�两!不!将我刺天弓拿来,我要亲自会会这狗皇帝!亲自结果他的性命!”

  一言布下重赏,便令周遭将士无不振奋非常,人人盯准了那朱言钧所在,纷纷举弓满射,期望着一举建功立业。

  但得朱言钧所在尚有五百丈远,若非熬炼过肉身的,开满弓顺着城上向下射,也不过二百丈远,即便锻体有成之士,满弓也就三、四百丈。

  是以此番众人怒射,那箭矢在朱言钧面前便纷纷如雨落,够得到他的不过寥寥数箭,也因太远而力道渐弱,被朱言钧身侧近卫轻易拦下,自是逗得朱言钧笑的越发得意畅快了。

  倒是城墙上,听得呼炎怫然大怒,其余人等自是不敢耽搁,有四位亲兵马不停蹄奔进县衙,拿头呈尾驮来了那刺天弓。

  足有一百八十斤的妖豹脊骨所制的刺天弓,需要四位炼体亲兵共同呈来,这呼炎却是轻而易举拿到手中,但见双臂筋肉虬扎鼓胀,这大弓已然拉开如满月,准头瞄着那朱言钧胸膛,脱手便反送一箭过去!

  这一箭比起朱言钧方才那一箭,声势又要刚猛数筹,迅疾亦是更甚。只因朱言钧而今只开了奇经八脉,窍穴只开二百余窍,而呼炎锻体正值鼎盛,浑身窍脉尽通,磅礴近千斤力道在体内畅通无阻,这一箭自是非同凡响。

  但得朱言钧却是屹然不动,自有强横近卫骤然暴喝一声,那长枪一抖舞了个枪花,亦将这强劲一箭轻易拦下,令呼炎气得浑身颤抖,握紧拳头拂袖而去,心头哀愤又生悲凉,“枉我积蓄十余年,与这大冥数百年的底蕴却还有这般差距,如此强横堪比我的高手,在那朝廷军中只是小小近卫,我麾下却寥寥可数!真个……真个气煞我也!”

  而朱言钧此时,复杂神色一闪而逝,心里叹道:“昔年朕虽未曾见得师父宝刀模样,但也感受过那充盈灵气,世间罕见!方才出手救下呼炎狗贼的那近卫,手头拿的……应是师父的刀!看来师父……怕是真的已经去了……也罢!如今朕御驾亲征,便让朕替师父手刃狗贼呼炎,替师父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