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生如戏
��普明市送了一趟货,并捎回了大量的生活用品,出售给小镇及周边居民。

  坐军车当然是要交“车费”的,除了给后勤股长一个大大的红包,蓬缇还得送上自己。从明叻到克马拉普明市不足二百公里,山道难行,竟然走了二天多。中间要在一个叫磅乌比的村庄住一晚上,319b师在磅乌比村设了一个兵站,有一个班的士兵守卫。

  来回两个晚上,蓬缇都是陪着胖胖的后勤股长黎明在兵站住宿,而洛亚和其他人,晚上只能宿在村里的简陋客栈里。

  这一路上,海恩堡一直在莫名其妙地生闷气。

  那两个晚上,刘卫民都是刚睡下,就会有几个醉熏熏的士兵,将笑嘻嘻的洛亚“请”进兵站。早晨出发时,母女俩会神采奕奕。见刘卫民不解地看着她,洛亚悄悄自豪地说,蓬缇只能陪那头胖猪,我可是陪一群壮小伙,哇,真赞哪……

  刘卫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押车的士兵可是有一个班哪?洛亚却咯咯地笑了,意犹未尽地抹了一把快掉下来的口水,“才一个班的小鸡崽,再有一个班也不多。”刘卫民闻言,不住摇头,毛骨悚然。

  车队回到明叻,后勤股长黎明还让士兵们帮助坎阿将货物运到桃叻。

  回到桃叻的当晚,颠簸一路的蓬缇,晚饭时就当着坎阿的面,主动坐到海恩堡的怀里,不断撒娇、挑逗。刘卫明看得分明,蓬缇这分明是在赔礼道歉呢……坎阿对此却视而不见,根本不当一回事。夜里与蓬缇同室而眠的海恩堡,把蓬缇狠狠地揉搓了一夜,蓬缇的叫喊声一直持续到天亮,经久不息。

  五月份松戈山蚊子已经开始肆虐,听着蓬缇肆无忌惮、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被蚊子折磨得神经快崩溃的刘卫民拳头捏得骨嘣骨嘣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