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
  冲洗干净头发后,温盈给他擦了背。

  做完这些后,温声道:“余下的夫君自己洗,过一刻后我再来给夫君更衣。”

  在温盈转身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他的一声“多谢。”

  温盈淡淡的笑了笑:“我与夫君是夫妻,不用说谢。”

  说着便退出了浴间。

  *

  温盈如同被水中捞起的一般,身上覆了一层薄汗。躺在床上,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方才上了药后,还未细问刺杀一事便演变成了这样。

  脑子放空的时候,温盈在想沈寒霁他还不如少些出公差呢,好歹他还不至于现在这般如同。

  沈寒霁端来了水,湿了帕子后慢条斯理的给温盈擦拭,动作轻缓。

  温盈觉得痒且羞。羞得只把自己的脸埋到了软枕之中,任由他来打理,但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慢得让人怀疑他是故意的。

  沈寒霁转身走到床边,看到床榻之上的温盈,脚步一顿。

  绸子的薄衾贴敷,温盈趴在床榻上,肩膀往上抬,双臂枕着脸,腰身凹陷,婀娜多姿。

  喉头一滚,眸色深邃。暗暗的呼了一口气,转身方才挂起的纱幔又放了下来,躺在温盈的身侧,几乎感觉到了彼此身上的热气,盯着上方的帐顶,没有去看身旁的人。

  温盈有些犯困,但还是忍住了困乏,详细询问问:“可知道这次刺杀夫君的何人?”

  沈寒霁看着帐顶,回道:“先前官船时,估摸着惹到的另一波贼人。”

  温盈恢复了些许了力气,捂着薄衾转了身,惊诧的看向他:“确定吗?”

  沈寒霁“嗯”了一声,继而道:“他们只敢在外动手,在金都是天子脚下,若动手,很容易便暴露了。”

  说罢,又继而安抚她:“此事我也有了些头绪,明日一早我得进宫一趟,此事与圣上说了,会安排人保护我,莫要过于多虑。”

  温盈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后,道:“我也有些事情要与夫君说,明日待夫君从宫中出来,再详细说。”

  她现在困得意识有些不大清醒,只怕也说得不够清楚。

  温盈打了个哈欠,正要入睡的时候,身旁的人忽然把她抱了个满怀。

  温盈一僵,以为他又要索要的时候,他说:“抱着你睡,能安稳些。”

  得,夜半又得热醒了。

  温盈暗暗的叹了一息,实在是太过疲惫了,也没有理会他,闭上双眸便睡了过去。

  *

  沈寒霁一早便进宫了,他起的时候,温盈还在熟睡,且睡过了辰时才起的。

  沈寒霁约莫晌午的时候才回来。

  毕竟是政事,温盈也不便问他宫中的事。

  夫妻二人用了午膳之后,回了房,一同坐在软榻上,温盈说:“夫君可还记得昨晚我说今日有些事要与夫君交代?”

  沈寒霁点头:“自然记得,你且说,是何事?”

  温盈斟酌了一下,才道:“前不久我想开个铺子,做个胭脂生意,便让大伯母派人去调香阁询问能否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