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演戏


  温盈也很适时宜地抱着沈寒霁的肩膀发抖,声音发颤:“夫君……这事若不然就,就……”

  话还未说话,便在沈寒霁的怀中晕厥了过去。

  温盈一昏厥,沈寒霁的脸一紧,扶着人急急喊了几声“阿盈”。

  见人没反应后,沈寒霁蓦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沉着脸看向裕王:“今日裕王府对侯府咄咄相逼,逼得我妻昏迷,欺人太甚,这事我定然上报!”

  说着便转了身,看向永宁侯,言语已然没有了往日的镇定:“父亲,阿盈晕厥过去了,容儿子先带她回去。”

  永宁侯脸色冷峻的点了点头,“去吧。”

  沈寒霁急急的把人抱出前厅。

  今日这事必然会传出去——裕王府清宁郡主害人性命,裕王府又欺人太甚,上门逼迫被害的状元娘子不计较此事。状元娘子因先前被推河中,差些丢了命,堪堪才保住了性命,身子正虚弱之际,裕王府又咄咄相逼,状元娘子气急攻心,又昏迷了过去。

  夫妻二人走了,厅中余下两家的人。

  永宁侯也站了起来,冷眼相看:“永宁侯府庙小,招待不了裕王殿下汝等大佛,且请回。”

  说着便朝着外边的下人吩咐道:“送客。”

  裕王冷哼了一声,怒道:“走着瞧吧,你们永宁侯府必定会为今日之事感到后悔的!”

  随即拂袖而出。

  *

  沈寒霁把温盈抱回了屋中,放到了床上。

  看到她的脸色苍白得很,还是不放心的执起了她的手,放在软枕上边诊脉。

  脉搏虽然有些弱,但还算平缓。呼吸逐渐平缓,是睡了过去,而不是晕厥了。

  看样子她是真的听了他的建议,吃了药。

  可这脸色也未免太苍白了?

  沈寒霁想了想,起身去沾湿了手。再回来,站在床边朝着那张白如纸的脸颊伸出了手,微湿的指腹在软嫩的脸颊上轻擦了擦了一下才收回了手。

  看了眼指腹,果然看到了指腹上沾了微白的细腻脂粉。

  唇角微微勾了勾,心道这妆倒是上得不错。

  转身走到梳洗架子旁,洗了帕子,转身走回。在床沿坐下,给温盈擦去脸上的脂粉。

  想起方才裕王咄咄逼人的气势,沈寒霁看向睡着了的温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嫁给了他,与她而言,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至今为止,她并未因嫁给他而遇过什么好事,而遇上的几乎都是危险。

  自从从河中把她救起后,原本只是四五日才被梦魇缠一次,如今倒是夜夜缠身。

  夜夜梦中所出现的,都是她惨死的惨状。

  她于他的影响,似乎深了许多。

  也因这深了许多,夜晚与沈寒霁而言,更加的难熬了。

  沈寒霁把帕子洗后晾到了架子上。因戏还是要做足的,所以沈寒霁还是面带急色的出了屋子,去书房写了一张药方,让下人去抓药。

  温盈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天黑了。

  睡了一觉,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