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44
  男人就是贱。还有句话说得好,贱人就是矫情。自己是贱吗?向平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当初林烈求着他,依着他,爱着他,他不是不爱林烈,但那种喜欢的宠爱,更像是对待一个喜欢的宠物一般,而后他伤透了他,看着他走,看着他堕落,看着他无所畏惧,看着他冷嘲热讽,看着他过上了让自己心痛却又那么自由自在的生活,当他不再理会自己,不再把眼神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却恐慌起来,却发起疯来得被他吸引,自以为是地想要重新把他的爱找回来。这算不算贱?这算不算矫情?

  也许吧。

  向平和不知道,也觉得无所谓了。世界上若是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自高自傲的向家大少爷自贱一回,矫情一回,也算是他向平和这辈子修来的福气、逃不过的宿命。可这宿命看上去这么疼痛,这么苦涩,为什么自己却义无反顾干些曾经嗤之以鼻的蠢事还难以罢手?

  林烈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看似是发疯的样子,实际上向平和竟然一下子就理解过来。他明白这是林烈对他最后的报复和放逐,林烈是彻底想明白了,从今以后,自己无论如何,都彻底走出了他的心,再也没有一席之地,成为和“别人”一样的存在。林烈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让你碰,让你做,让你摆布,似乎不在意尊严,甚至不在意生命,但你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你永远走不进他的心。

  可这一切,竟然大半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现世报。

  向平和内心苦笑,他欠下的太多,如今到了怎么也还不清的时候,即便自己要被放逐了,还是没有异议地配合着林烈,用这种只有他才能想得出的方式,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从他身体里进去,从他的心里出来。

  就像被凌迟一样。他想。

  向平和看着林烈由于身体被自己贯穿而高高扬起的下巴划出漂亮而凛冽的线条,觉得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涩情的分手了。全世界大概只有林烈这种人,才能想出这种惩罚自己的办法,只可惜,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理解他真正的想法——他心里彻底把自己排除的一刻,恐怕就再也无法理解他了吧?

  可是,他把心拿走了,自己的胸腔怎么也如此空空荡荡?

  这么想着,向平和缓缓开始动了。

  既然是一场凌迟,那么自己也只能为他至死方休吧。如果这样能还上一些对他的愧疚,那么也就甘愿在这临死的痛苦中不再挣扎吧。

  这就是我应得的——报应。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向平和便疯了一般,在林烈的身体里冲刺起来,身下的人就像着火了似得,整个人皮肤都洋溢着一种粉红色的光晕,嘴里更是污言秽语地喊着,嗓音三分沙哑七分挑逗,如同一首淫靡不堪的歌曲,咿咿呀呀地哼唱着,撩拨着,接纳着。

  林烈身体就像被撕开一样,在他的恶意挑逗和要求下,向平和几乎把持不住,那种冲刺让他很痛很痛,他却因为这疼痛而更加性欲高涨,下身硬的发烫。下体的疼痛感让他忘记了很多,甚至掩盖了心中的剧痛,他乐得看着自己的心,被自己亲手割开,然后把那个叫做向平和的家伙,从里头一点一点拉出来,即便鲜血淋漓,即便快要丧失知觉,他宁愿心中一片空寂,也不要这腐臭流脓的爱情,他宁愿心里只有仇恨,也不要这变质发酵的“温暖”。

  “哈啊……快一点……啊……还要……不够……恩……”

  很快的,林烈感觉不到疼痛,或者已经麻木。而那种潮水般的快感一波一波浇灌下来,让他扭着腰开始摆出一些让人鼻血欲喷的动作,身上不断耕耘的男人下体又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