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争反目
嘲讽自己,还把浣花剑派的事抖落出来了!

  左子安自然知道,叶旭是怎么被弄成那个样子的,也知道浣花剑派其实到底是谁灭的,不由得有些心虚。沈忱烟不杀叶旭,则纯粹是因为她不愿杀一个残废之人。余沧海正是因为坐收渔利,一直生怕其中有什么阴谋,向来小心翼翼。至于他手下弟子折磨叶旭致死之事,则是他不容许其他人议论起的,因为这种阴狠手段,江湖上一直认为是只有邪魔外道才会用的,名门正派用了这些,则大损一派宗师的气度声名,必会为武林同道所鄙,大失颜面。

  “哪来的小子,不知死活!”余沧海顺不过气来,将所有的怒火发在董方伯的身上,扑了过去一掌挥出,竟似是要把董方伯活活打死当场。

  “砰”的一声,余沧海的掌力被刘正风硬生生拦下,刘正风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反手一掌,将余沧海震出几步远。“余观主,来到刘某的府上,就是刘某的客人,不容你在此胡乱伤人!余观主若是觉得刘某这小小的府邸容不下你这独霸川东的霸主,就请便!”

  刘正风的话已经说的相当难听,余沧海怒道:“好!我余沧海瞎了眼,才来赴你的‘金盆洗手’大会!姓刘的,咱们走着瞧!”

  “嘿嘿嘿,余观主这便走了吗?那岂不是中了这姓刘的的诡计,将‘辟邪剑谱’拱手送人了?”不知何处传来这尖刻锐利的声音,令人极为不舒服。

  “什么人?”各大派掌门人纷纷起身,这人声音传来,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人影,心内疑惑,难道此人内力已经深厚到了可以“千里传音”的地步?

  刘正风一听声调,当即怒喝道:“姓木的,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的出来,光明正大的较量!”

  左子安顿时明白过来,“是木高峰,他还没走。”

  沈忱烟道:“嗯,看来木高峰是贼心不死,刘三爷饶他一命,他却又悄悄潜回衡阳城,见余沧海要走,怕彻底没了得到‘辟邪剑谱’的机会,忍不住了。这木高峰据说可以化身木石,凡是有木有石的地方,都能藏身,倒不是什么‘千里传音’,他还没那么大的本事。”

  突然间董方伯飞身跃入院中,一掌劈向院内石柱,左手一勾一带,竟然硬生生地抓出一个人来,一脚将此人踢向石阶,那人前后竟全无还手之力,摔在石阶上,喷出一大口血来。

  “找死!”董方伯一声冷喝。

  果然就是木高峰,他全身筋骨酸软,颤抖的手指向董方伯:“你,你是谁?竟然破了老夫的道行……”

  董方伯冷笑一声,双手环抱站在阶前,对木高峰不屑一顾。众人纷纷赶入院内,适才董方伯那一跃快捷无伦,出手擒拿的手法更是精妙绝伦,一下就抓住了木高峰胸前要穴,力透穴道,令木高峰一代纵横漠北的巨盗,毫无还手之力。在场的谁不是见多识广,只暗自心惊不已,不知这董方伯又是何方高人,深藏不露,武功却精妙如斯。更惊叹于刘正风交往之广,天南海北的高人,竟然都聚到了这刘府之中。

  只有余沧海阵阵后怕,他知道自己和木高峰的武功在伯仲之间,动起手来,恐怕千招之内,谁也占不得谁的便宜。可董方伯一抓一踢,就将木高峰打成重伤,如果刚刚不是刘正风出手,自己真和董方伯动上手,只怕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看董方伯嘲讽地看着自己,更是恚怒。

  刘正风见到木高峰,怒道:“姓木的,刘某已经饶过你性命,限你离开衡阳城,你还回来干什么?”

  木高峰捂着胸口,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咳出不少血来,才喘着气道:“嘿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