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第 206 章
�种恶臭。

  这么一来,他上一世算是孤家寡人过来的。

  所以,撞见这么一幕小儿女谈情画面,他也只是视若罔闻,换条道走罢了。

  二月初六,恰恰好是浮山县县试的日子。

  县试连考五日,每日一场,全程下来共五场。虽说第一场为正场,正场录取者,皆可参加府试,但人人皆是场场不落。

  每日寅时过半,试场外便排起了长队,加上送考的人,不可谓不挤。

  覃三寿不放心阿弟一人,便将家中诸事托付给邻居,亲自陪考。

  接连五日,覃九寒均是卯时进场,午时过半便早早离场。

  会的便是会的,不会便是不会,挠破头皮,也不见得能憋出来。

  覃三寿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没念过书,对于科考一无所知,还以为人人都和阿弟一样,还乐呵呵给他端水喝。

  倒是他号舍附近的考生,私底下同同窗抱怨,“你是没瞧见,午时过了一刻,那人便起身就走。如此自大狂妄,我猜他定考不上。”

  到了放榜那日,覃三寿起了个大早,摸黑就去贴榜处守着。

  没想到,比他还早的比比皆是,站脚的地方都没了。

  看着兄长满头大汗回了茶馆,覃九寒将一杯凉茶推过去,“兄长莫要着急,这榜辰时才会贴,喝口水吧。”

  覃三寿牛饮一杯,拍着胸脯说,“没事,我歇一会儿,等会再去看一回。”

  覃九寒知他性子,便也不多说了,只是又帮他倒了杯茶水,便低头抿了口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