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 铁棒磨成针
�祖宗放话,谁若是在这等重要的日子出了乱子,一律拖出去乱棍打死。如果一来,绣儿上眉山的行程又得延后一天,急得她六神无主。

  法事足足做了一天,到晚上才散去。大半夜碰到“鬼”朱淇淇成为这场法事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又跪又拜的,一天下来累瘫了。

  绣儿伺候她在床上休憩,转身去厨房给她莲子羹润喉。从厨房出来,穿过走廊刚要往庭院走去,绣儿的鼻子跟嘴巴突然被人从身后用手绢捂住,一阵香奇袭来,尚未来得及挣扎,她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哐当”一声,托盘跟碗掉在地上,莲子羹撒了一地。

  绣儿的身体,软软滑了下去,却被一双手接住。一道影子将她拦腰抱起,往后院僻静的柴房走去。

  破旧的柴房门,“砰”一声被无情踹开,绣儿被扔在陈旧的稻草上。

  沉睡中的可人儿,不知比醒着温柔几倍,男人有些忍不住,解开锦衣腰带,去扯自己的裤头。猴急的扑上向前,在绣儿如花瓣般稚嫩润滑的脸上亲了口,他伏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平时装清纯,今晚爷就要你尝尝**的滋味……”

  话说未说完,有人在他肩膀轻轻拍了他。一开始他并没有多想,一副心思全放在眼前秀色可餐的女人身上,他动手去解她的衣领。

  手,再次轻轻拍了拍他。

  “干什么!”男人很不耐烦地吼了句,以为是某个不识抬举的下人,没好气怒斥:“滚!”

  谁知,不知好歹的手再次拍他,力道有些大。

  “都说让你滚了!”男人恼羞成怒,连褪到一半的裤子都未顾得上系好,直接转身站了起来。哪个浑蛋吃了熊心豹子胆。

  站在他面前的,是位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面无表情的,脸白的骇人。

  “你谁啊!”他伸手去推眼前的男人。看家护院都是吃屎的,连个外人都防不住,堂而皇之溜进朱家坏他的美事。

  生怒中,他用的力道很大,可谁知男人居然纹丝不动。

  “你他娘的,到底是谁啊!”他用双手去推男人,裤子“哗”一下掉地上了。

  男人指甲暴涨,獠牙毕现,身体前倾,脑袋“猛”一下凑到他面前,带着配音,“啊……”僵尸就是僵尸,无论是哪只,连吓唬人都不带新意。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半晌才脸色尽失,地上哗哗的水声响起,带着一股臊味,将自己的裤子浇了个透。天,够衰的,吓得当场尿裤子。

  “有……有……有鬼……”眼皮一番,孬种的倒在了地上。

  男人低头,打量了眼晕倒在地上的人,继而微抬目光,空洞的眼眸落在晕迷在稻草上的绣儿。他怔怔地望了一会,伸手提起晕厥过去的男人,走出柴房,消失在夜色之中。

  翌日一早,发生了一件让轰动朱家镇的事。朱家镇首富朱刚的宝贝独生子朱永泰,让人剥光了挂在镇门口。百姓窃窃私语,说朱永泰肯定做了很多令人指的恶心,否则也不会让人剥的裤衩都不剩一条。

  某些爱嚼舌根的妇道人家,三三两两的在菜集勾头搭耳,说着些不太厚道的话。天,朱家少爷的老二长的跟绣花针似的,肯定是平日里姑娘找多了,磨细了……神啊,我家男人的,一个都能顶他三个那么大。

  绣儿是被朱淇淇从柴房里找回来的,足足睡到早上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