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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样我爹不是死不瞑目呢？”我幽幽地说，声音里透着说不出地哀怨。

  “娘娘应该尊重自己的心意，难道娘娘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快乐么？！奴婢想娘娘的爹爹应该也希望娘娘能过得快乐！娘娘不应该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的！难道娘娘打算一辈子的活在过去之中么？”小玉的话如同一颗颗石子打在我的心头。

  “难道我现在过得不快乐么？”我喃喃地说，像是在问自己，也像是在问她。

  “是！娘娘过得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娘娘若是真的过得很快乐，奴婢今日就不会说出这一番话来了！”

  “何以证明我过得不快乐？”

  “娘娘在玉国的皇宫瘦了！”

  “就因为这样？小玉应该也知道我之前中毒了吧？瘦下来是难免的！”

  “可是娘娘眉语间的忧愁告诉奴婢娘娘过得并不开心！其实当初在皇宫的时候娘娘问奴婢，奴婢是否会为了娘娘而背叛轩辕菡，当时奴婢犹豫后告诉娘娘只要娘娘开心！当初奴婢帮娘娘是因为见娘娘过得并不开心，所以奴婢想若是娘娘离开了皇宫能过上舒心的日子，天天开心也是好的！但是一年过去了，奴婢并没有发现娘娘过得比当时在金国的时候开心的！”小玉一字一顿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