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不哑不聋不做翁
�任他把火枪说得如何好,朱厚照与刘健都提不起兴趣,两人意味索然地看了一会,便迈步离去了。留下焦治失落地呆呆在炉旁。李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焦治的肩膀,安慰道:“焦兄勿急,酒香不怕巷子深,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焦大哥,加油!”言罢李壹便出门追赶朱厚照他们去了。

  只见焦治呆呆地立在那里,反复地念叨着:“加油!加油?加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茶馆内,朱厚照不满地看了李壹一眼,怨道:“居然让我去看铁匠打铁,无聊地紧!若是快板再不好听,哼哼…………”

  刘彪闻言立刻看李壹兴灾乐祸地笑了。永淳立刻狠狠瞪了刘彪一眼,眼神把刘彪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头一低再也不敢出声了。

  这时,茶馆外传来一阵打竹节的声音,耳畔传来一阵孩童说书声:打竹板,嘿!各位客观停一停

  蓟县有个刘县丞

  正事一样都不行

  ……………………………

  只因朝中有靠山

  刘彪才敢把案犯

  蛇鼠一窝是祸患

  期盼青天把贼斩

  还我蓟县艳阳天……

  刘健越听脸色越阴沉,而一旁的刘彪早已脸色苍白,两股颤颤,几欲摔倒。朱厚照则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看着刘家叔侄的狼狈样,心中大呼过瘾。可刘健毕竟是当朝首辅,面孑还是要留的。朱厚照强忍住笑,佯怒一拍桌子道:“快出去把那些顽童抓来,问问清楚,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的,快去!”众侍卫哄然领命,出茶馆而去。

  这时外面突然噼里啪啦下起雨来,街上传来人们匆忙避雨招唤声,约有两盏茶功夫,侍卫们一个个落汤鸡似地回来了。只见侍卫头领面有惭色地禀告道:“回禀殿下,街上突降大雨,孩童们四散而逃,属下无能,一个也没抓住。”

  望着侍卫们的狼狈像,朱厚照再也忍不住,“哈”地一声笑出声来。他这一笑不打紧,却引得朱厚炜与永淳也哈哈大笑。最后连侍卫们也陪着笑了起来。

  “啪!”刘健怒极,狠狠甩了刘彪一巴掌,气冲冲地夺门而去,待至出门时,不小心滑了一跤,溅了一身泥水。刘彪见状连忙赶上前去搀扶,却被刘健一把用力推开,也摔了个屁股墩。叔侄俩模样狼狈不堪。茶馆内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咳咳咳!笑死我了,哎唷!哎唷!肚孑疼死了,哈哈哈!”朱厚照笑得直喊肚子疼。

  永淳也好不到哪去,笑得浑身发颤,无力伏在桌上。朱厚炜干脆笑得喘不过气,吓得随行太监赶紧为其捶背。李壹则一脸平静地望着众人,好像这事和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第二天,朱厚照一行便回京了。朱厚炜、永淳、李壹三人前去送行,奇怪地是在回京的队伍并没有瞧见刘健,估计是老头脸皮薄,出了昨日之事羞于见人,提前走了。

  当日,紫禁城御书房内,谢迁站在堂下,弘治端坐在书桌前,面带微笑地看着一道奏折,一盏茶后。在折子上刷刷刷写了起来,不一会便把折子交给谢迁。谢迁接过折一看,只见折子上用朱批道:着赏刘健莽袍玉带,御前赐座。蓟县县令偶有过失,无伤大雅。续任县令一职。

  两天后,消息传道了天津,永淳一听到消息便气冲冲地找二哥与李壹商量,她刚一进门,便看见李壹与二哥隔桌而坐,朱厚炜一脸不干与落寞。反观李壹倒是一脸坦然。永淳顿时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