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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直直盯着床边的女人,笑得渴望而汹涌。

  “给我。”

  他低哑粗噶的声音在她耳边这么说,热气喷到了她细滑的肌肤上,引起她久违的羞涩。

  阿烟伸手摸着他的脸,怜爱地道:“你受着伤,不能乱动。”

  萧正峰反手按住她的手,哑声道:“你来。”

  阿烟脸红:“我,不行吧。”

  萧正峰皱眉,故意压抑地哼了声:“我难受。”

  阿烟见此,犹豫了下,终究是心疼他,只好道:“好,那——我来吧。”

  可是到底该怎么来呢?

  萧正峰抿唇,握住她的手,轻轻用力便将她拽了上来:“我教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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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儿,易地而处,总是会有完全不同的体验。

  阿烟从来都是那个被动承受的人,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在这件事上挑起大梁来,主动去做点什么。

  曾经的当初,孟聆凤向她请教,提起这事儿来的时候,她还曾经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如今呢,她却要亲自来做。

  忽然脑中便浮现一个情景。她光着脚丫在满是鹅卵石的沙滩上艰涩地跳舞,尽管脚底下都是坚硬,咯着敏感娇嫩的脚底板,可是却依然要勇敢地迈出步子,让纤细娇弱的身子在风中颤巍巍地舞动。

  这是一种包容和忍受,是明知道踩下一脚迎上去的是坚硬的撑痛,可是却依旧要轻缓从容地迎接,去承受。

  阿烟闭上眼睛,努力地去忽视这件事带给自己的所有感官,只是在那双有力的指引和支撑下,尽力去做得更好。

  恍惚中,她在晨雾中舞蹈,坚硬的鹅卵石,一个又一个,鼓点一般袭击而来,每一个都坚硬得让她无处躲避,直直地按压在她的脚心,让她请不能自已。

  她又仿佛看到面前有一把剑,寒光四溢的剑,自己畏惧,躲闪,可是无可奈何,只能迎头过去,仰起脸来昂起来,就那么亲自迎上,任凭那剑将自己宰割得浑身轻颤无处安放。

  上辈子,即使他是杀了自己的人,可是那又如何,今生今世,他是自己的夫婿,是自己倾尽一切去爱的人,便是坚硬如刀,自己还不是勇敢地迎上,主动让它感受自己的艰涩,帮着它逞凶作恶。

  阿烟耳边仿佛响起了远处的潮水中,潮水汹涌而来,拍打着岸边,向她扑来。她依旧在艰涩而拼命地舞动,在巨石上挪动磨蹭,在泪水之中将自己的所有交给这个人。

  潮水终究是袭来,将她淹没,让她口不能喘息,她颓然地倒下,再也无法动弹分毫,疲倦而满足地趴在那里,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无声地大口呼着气,就如同濒死的鱼。

  黑暗中,萧正峰抬起手来,怜惜满足地摩挲到了她的脸,入手的却是一片温热的湿润,那是她的泪水。

  “哭了?”萧正峰低哑地这么问道。

  阿烟默默地趴伏在那里,浑身瘫软,一句话都不想说。

  萧正峰轻叹了下,粗糙而温柔的大手轻轻摩挲过她湿漉漉的头发。

  阿烟感受着男人粗粝的手指插过自己湿润发根的那种难言的触感,眼泪却越发涌了出来,她颤抖着哽咽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