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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公主出事,他不会去昭阳殿的,这一年多以来,他只要来后宫,便是去昭阳殿。

  “人已不在了,悼念有何用”

  大年初二的一大早,长生来给萧惟拜年,神色如常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萧惟松了口气,便是知道不可能发生可还是担心,若是她知道了他对她有那般龌蹉的心思,一定不会再理会他,他便是连快拿着她的机会也没有

  幸好,她还不知道。

  长生却把一切都看在了眼底,不过这小姑娘的皮囊里面住着的是成年人,要装的若无其事不是难事,不过,既然知道了对方有着心思,那往后便要多注意一些。

  既然无心,便不该去撩拨,即便只是无意识的。

  新年很快便过去了,萧惟的伤势也开始好转,也逐渐地发现了长生似乎在躲着他。

  至少很少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开始有些慌了,可当他鼓足了勇气想要查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在躲着他的时候,却发现,她真的很忙,别说来看他,便是自个儿连好好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忙什么

  忙着补课,说再也不能当学渣别人笑话了。

  萧惟信了,怎么不信呢她是顾长生啊。

  而长生

  她的确是避免见面的机会,不过也真的很忙,忙着补课,更是忙着如何让自己变得有能力不让别人坐享她母后用命换来的锦绣人生。

  时间在忙碌中过去。

  元宵过后,学院开学了。

  萧惟的伤势大好,但还不足以回去上课,只能继续留在药铺中养伤。

  长生回了女学,两人见面的机会更少了,可以说是没有。

  三月春闱,萧惟带着仍没有完全好全的伤势参加了常州府的童试,养了几个月的伤耽误了不少的功课,可元宵过后,便得了顾延的指导,再加上天分不错,还是成功地考过了,得了秋闱乡试的资格,虽然名次不高。

  放榜之后,萧惟终于见到了阔别多月的长生了。

  “恭喜。”长生笑道。

  萧惟一时间看的有些痴了,便是一直有她的消息,可却已经许久许久没见过了,他想她,沉淀了许久的思念在这一刻汹涌而出,“谢谢”

  长生有种想逃的冲动,少年眼里的炙热仿佛要灼烧了她一般,不是已经三个月没见了吗“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吧”

  稳住没有失态。

  萧惟也在压制,“嗯,大夫说再喝一个月的药便可以痊愈了。”

  “还要一个月”长生蹙眉。

  “只是补回元气罢了。”萧惟忙道,“当时流了太多的血了。”

  “嗯。”长生点头,“那便好好喝,补回来。”

  “嗯。”

  沉默了下来。

  “你”

  “你”

  两个人一起开口。

  长生咬了咬牙,“顾延既然愿意指点你,你便好好跟他学,即便只是指点一二,也足够你受益一辈子。”